警局走廊,三人边走边讨论案情。
汉克:“死者就像被吸干了一样。”
肖恩:“会不会是报复谋杀。”
尼克:“还不能确定,受害者没有结婚,可以排除前妻。”
汉克:“现任女友有不在场证明。也许是前女友,他是个花花公子。”
尼克:“唯一丢失的东西是他的劳力士,我们已经从保险公司拿到序列号放进了被盗物品表。”
肖恩:“他的财务状况如何?”
“没有外债,不像赌徒。嘿,艾瑞斯!”尼克光顾着打招呼,没注意到肖恩对他的审视。
“新案子?哪一类?”Iris也没注意到肖恩对她的审视。
尼克:“先告诉我,你认识花与咖啡的老板吗?”
“他怎么了?”Iris心想新案子该不会和卡尔有关吧。
尼克:“他昨晚和本案受害者出现在同一家美术馆,而且他和受害者、嫌疑人都交谈过。”
Iris: “死者是女性?”
汉克:“不,是男性。”
Iris:“他的名字叫卡尔。你们传唤他了吗?”
尼克:“正准备打电话给他。”
一名警官过来报告最新线索。
“我们在那半截手指上找到了线索。同样的指纹5年前在凤凰城也出现过。凤凰城警局把资料发给你们了。”
尼克在电脑前坐下,他点开资料里的图片,看来凤凰城案子里的死者死状和瑞恩一样。
尼克:“这看起来很眼熟。”
肖恩:“看起来凶手去过凤凰城。”
汉克:“受害者乔治·迪克森,25岁,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单身派对上,无嫌疑人。警方只找到一个指纹。”
Iris盯着屏幕,念出上面的文字:“唯一丢失的是他的结婚戒指,价值一万元。”她不理解戴着结婚戒指去单身派对的操作,而且它还那么贵重。
肖恩:“凶手杀人并收集战利品,在凤凰城拿个戒指,在这又拿块表?”
汉克看完桌上的毒性检测报告问几人听没听说过黑寡妇蜘蛛毒素。
这题Iris可答。
“来源于蜘蛛毒液,主要成分是氨基酸。”
“答对了。”汉克丢下报告,他不理解,“凶手为什么不直接用枪打死他们呢?”
Iris:“为什么要用枪呢?黑寡妇蜘蛛是寇蛛属多种蜘蛛的俗名。它的名字来源于雌蛛在交配之后往往会吃掉雄蛛。凶手想模仿自然界中的黑寡妇杀掉男性也不是没有可能。”
汉克连声啧啧:“不得不说真变态。她考虑过讨厌蜘蛛的人吗?”
尼克从Iris的科普中得到启发。伪森里会不会就有蜘蛛怪?他们又犯下过哪些案件?
Iris:“你们谁打给那个咖啡店老板,把他找过来谈一谈。”
汉克:“我来打。”
肖恩:“她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可能还有更多受害者。尼克,查查有没有其他类似案件,有发现告诉我。”
尼克:“好的。”
·审讯室·
汉克:“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卡尔:“不认识。我当时在看一幅画,她走了过来对那幅画发表了一些了解,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
汉克:“你们都聊了什么?”
卡尔:“本性,还有生存。”
汉克:“听起来像哲学问题。还有其他吗?比如男女之间的一些问题,你懂的。”
卡尔:“没有,我只是单纯去看画的。但当时有另一位男士对那名女士表现出了兴趣。他或许把我当做情敌什么的,对我出言讽刺,我并不想理会他便离开了画展。”
汉克:“在你离开之后,他们也一前一后离开了画展。你在外面没再看到他们?”
卡尔:“看到了,他们大概终于有了共同话题,然后在人行道上散步?我开了车,很快把他们甩远,所以并不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了。”
汉克:“你会画肖像吗?能不能把那个女人的样子画出来?”
卡尔:“能。请给我提供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