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椅子后,我就感觉脚上像灌了铅一样,低头一看,脚上居然被灰色不明液体(这次真的是不明液体)给包裹住了。
这...这这...是个啥玩意儿!
“啪。”
眼前白光一闪,我知道约瑟夫拍照了。
然后,眼睛就像被黑布蒙住了一样,身体似乎从空中跌落的那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那种微妙感。
腿上传来一阵麻意,打了一个踉跄差点跟打的来个亲密接触。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是从棺材里掉了出来,看着身前慢慢隐入土中的棺材,我沉默了。
想不到我在死前就体验了一回进棺材。呵呵,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
“入殓师已成功救下队友。”
我这才发现哑男站在旁边。
我一脸疲倦地朝他挥了挥手。
“哑......额嗯......先生,劳驾你帮我治疗一下可以吗?”
我想了一下,竟然发现我好像不知道这位哑男先生的名字,刚刚差点直接把自己给他起的绰号念了出来,而且这么喊人家就是在那人家的生理缺陷开玩笑,这就太伤人家的自尊心了,这么一想于是就折中了一下,喊先生吧,虽然生疏了一些,但也比喊人家喂好吧。
哑男迟迟没动手,似乎有些不情愿,我摸着下巴开始揣摩哑男的心思。
前几次我同他遇到了那么多次,可他都跑了,而我经过之前的自我怀疑已经对自己的相貌非常自信,于是...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认为男女授受不亲!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我真是太聪明了。
也就这么一小会,我的心脏又开始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呵呵............咋子阴魂不散捏!
“哑......不是,先生,快跑!”
我又差点冒失的喊出哑男,好在悬崖勒马。
冲着哑男喊完这句话,我便抱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心态飞快的离开了此地。而这位哑男先生非常贴心的把约瑟夫走来的那条道上盖了块板,帮我争取了逃跑的时间。
啊!我太感动了!哑男先生,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玛尔塔同我讲过,要摸清监管的走位再做出往哪条路跑,不要想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跑。
我也觉得此话有理,于是就偷偷摸摸的躲到拐角处,小心翼翼地观(tou)察(kui)着。
话说哑男同学盖下那块板后,就没再做别的动作,就那样赤果果地站在那里看着约瑟夫接近,看着约瑟夫踩板...
大哥!你快跑啊,约瑟夫长得很好看我知道,我也觉得很养眼,但是命更重要啊!快跑啊!亲!
而约瑟夫看到哑男的那一瞬间,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条好看弧度,他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竟有几分笑意。
......话说,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莫非我的眼睛竟也如此厉害了么?
“小卡尔......”
约瑟夫微笑着将阻挡在他俩之间的那块板子砸开,一把把那把西洋刀插在地上,走上前拥上哑男,似乎是要把哑男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唔......约瑟夫......你抱的太紧......了。”
我听见哑男这么说,我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嗯,却是蛮紧的......
等下,似乎有什么不对...
咋感觉那么乖捏?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