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别总依赖别人,”
“否则一旦那人走了。”
“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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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她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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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北在家里,焦急的等待应聘电话,她是个编剧。结果手机铃响起,带给她的不是被应聘的好消息。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笠桑在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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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乔!出来!”
“呵。怎么?那个轻生的一出问题就是我的错?”
“除了你没人会干这么无聊的事。”
(勿抱。)
“我也懒得干这么无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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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笑。”
“为什么我老成替罪羊。”
“最后还被骂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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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
路乔狠狠地关上了门,鹤北的鼻尖差点就要与门来一个亲密接触了。她气愤地跺了跺脚,拿起隔壁家放在门口的架子往路乔家门上砸了下。
又转身奔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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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她割腕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笑容,没有喜悦,但也没有悲伤,没有失望。
她没有表情。
此刻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心跳极速加快,快要冲出皮肤,血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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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地方很难受。
血要疯了似的挤上来。
“我快要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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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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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尘。”
“鹤北。”
(勿抱。)
“她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
席尘的手是冰冰冷的,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不紧张的。
因为笠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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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没人会怪她的。
我不相信是她自己心里过不去。
她肯定是在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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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百里开外玩一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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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桑!笠桑!”
我在做梦么?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还有人记得我,我还不算失败啊……
“回来吧!回头看看我!笠桑!”
笠桑想回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脖子动不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走,往前走,前面越来越黑暗,越来越恐怖,她想停下。但不受控制。没有办法。
她被困住了。
在梦境里。
“笠桑!停下!别再往前走了!”
“我是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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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心率回到正常指数了!准备电击。”
“是。”
“220伏。”
“完成。”
“实时检测。”
第一次电击。
“病人心率趋于正常,电击成功指数91.75%”
“210伏。”
“完成。”
“第二次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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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灯暗了下来。
“手术中”三个大字耀眼,不过一切都结束了。护士推着笠桑出来,席尘和鹤北看着她却跟不上去。
“医生,她是……”
“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醒来都得看自己造化。要是潜意识受损,成为植物人的可能也有48.5%另外,这几天要在重病监护室里,你们还是得搬点东西来医院住。”
席尘点点头。
“谢谢您。”
“她和她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