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关我事就不关我事,你是不是特喜欢荣妃和德妃的身体?我瞧她们生的好多。”他才不在乎,就是为额娘难过一把。
不过他想额娘也不会在意的,听说额娘还给他爹安排女人侍候。
“我看你太好奇了。”皇帝只能这么堵他了。
“不说就不说。”他才懒得管。
“你是不是想娶媳妇了?”皇帝问。
阿礽摇摇头,“没想过,我只是想出去玩,你最近好迷恋那个章嫔啊,听梁九功说,章嫔的身形和额娘好像,不会容貌也像吧?”
“她的眼睛很像。”皇帝摇头,“眼如水杏,笑颜如花。”
“啊?”阿礽一听,甚大惊,“你别宠她了,她生的孩子你一定很喜欢了。”
“为什么?”皇帝更惊,他以前从不管这个,他额娘管还差不多。
“我听人说,眼睛会遗传的,我和哥哥的眼睛就像额娘的,这是你说的。”
“阿玛最爱阿礽了。”皇帝忙安抚。
“我不信。”他就是不信,他长大后就不能像小屁孩一样撒娇了。
“这不是你可以管的。”看他嘟嘴撒娇可爱极了,皇帝也不吃这套,又不是他额娘,当然不可能答应。
“你就是这样爱额娘的?”皇帝没料到阿礽这冷不丁来一句。
“什么?”皇帝反问。
他大声道:“你就这样想她的?想她就去找替身?额娘是要你好好对我,而不是去找替身。”
“阿玛也是想的太苦了。”皇帝还很委屈,其实就是为色找借口。
“哼。”他冷冷道:“你一点都不曾给过她脸,把个小妾给她作陪也罢,毕竟是继后,你看看人家明朝的继后,压根没地位,她过世才多久,你就开始睡女人,还把她的一个守陵女带回来,重新选秀进宫,后来才知道好面子,于是就把她当过守陵女的记载消掉。”
阿礽知道,他娘死后,坤宁宫的一部分宫女太监被派去守陵,一部分就被发放各宫。
“我们是大清,提什么明朝?”
“哼哼哼!不理你。”
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可是小阿礽就不怕他,真像他的不可一世。
“阿玛真的想她太苦了。”皇帝只好温和软语。
只可惜,小阿礽偏不鸟他。
“好了,好了,再有继后,不再叫你给她带孝了,行了吧?”皇帝只能再低头哄着他。
自从这孩子,知道什么明朝继后没地位,就对给钮祜禄氏带孝送葬的事特讨厌,而他只是用孝来约制别人,所以搞出了格。
就如同当年,他想要这孩子,便从孝道想到了重嫡,只要形成风气,他还会制不了汉人?
因此,才害死他的云珠。
他允许天主教存在,一样是以宗教控制思想,稳定人心,说难听点就是愚民之策,以达到皇权至高无上,不敢有反清念头。
反清反满,他便极厌汉人,再加上云珠的死,他就更讨厌,本来妻子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也不管满人重不重嫡,总之汉人皇帝就是重嫡重长。
他来个追根究底,自己要控制汉人却说成是汉人的罪过,推责任便是他独一份的拿手绝活。
“你押我去,我都不去了。”阿礽看皇帝哄他便顺坡下驴。
“好,好,好,不去,不去,我自己亲自去,不撒气了啊。”皇帝依旧哄,谁让他就是这么犯剑,阿礽不给他颜色摆摆,皇帝就不知道染房是谁开的。
“你那么宠章嫔,没时间管我,那我回毓庆宫吧?”阿礽便道出真实目的。
毓庆宫好歹是他的地盘,乾清宫里他老爹这人,不是让他死读书,就是让他死读书,读的他都快吐了,小时候早受够了。
“哦?”皇帝终于明白,“原来你打这个鬼主意?”
“你说吧,选章嫔还是我?”
阿礽乘热打铁,今儿非出了这乾清宫门不可,又不他女人,困成金丝雀了都,简直比青蛙都不如,青蛙还能坐井观天,他就只能观天花板。
“我明儿带你去南苑。”
皇帝还真是的,狩猎狂魔,南苑比木兰围场都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