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鹤堂家吃完饭,你和栾云平打道回府。
“栾云平!”
怼怼“啊?”
“你怂什么?”
怼怼“我哪里怂了?”
“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明明就很怂啊。”
怼怼“你这么了解我呢?”
“废话!”
怼怼“啊,对啊!谁让你是我媳妇呢。”
“栾云平我真的很不想理你。”
怼怼“那也没办法喽!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了!”
“栾云平…”
怼怼“在呢。”
“栾云平!”
怼怼“嗯,在呢~”
“栾云平~”
怼怼“唉,在这儿呢。”
“我越来越喜欢喊你的名字了。”
怼怼“嗯~我越来越爱听你喊我名字了。”
孩子只是意外,爸妈才是真爱,实锤。
到家后,你洗漱完本想直接睡了。但是看栾云平又去了书房。
你敲了敲门,他抬头看见你,柔声说道
“乖~先去睡吧。我还有几份资料要看。”
“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按照怼怼的国际惯例,晚安吻之后,你就回屋睡觉了。
睡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几点了,你感觉到了旁边的熟悉气息,只见栾云平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刚刚把被子掀起来一个小角儿,就听见旁边糯糯的声音想起
“阿栾,要睡了?”
“嗯,我吵醒你了?”
“没有,抱抱~”
栾云平看着这个撒娇的媳妇,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好~抱着睡。”
“嗯~”
栾云平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稳睡着的人儿
“我有多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你了呢?”
另一边郭麒麟和阎鹤祥也在为开箱的节目做着最后的准备。
大林“哥,你会怪我吗?”
壮壮“怪你什么?”
大林“我们今年合体的机会不多了。”
壮壮“有什么可怪你的?我们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大林“哥,谢谢你。”
壮壮“爷们,咱俩不言谢。”
大林“好。”
大林的眼里是赤子真诚,壮壮的眼里是历经沧桑后的沉稳。相同的是俩人眼中都有着一股坚韧。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你就和栾云平一起去了公司。
他去了他的办公室,你去了你的办公室。
你看了看最近各队的开箱和后续的工作安排,琢磨着自己以后该怎么着去小园子看演出。
小美敲了敲门
“请进。”
小美“老大,这是大林之前拍的杂志专访。你看看。”
“好。放这儿吧。”
小美“这个是最近一些专场和演出的安排,你看看。没有问题就签个字。我给栾队送过去。”
“嗯,好!”
你大致看了一眼内容,没有什么问题,就签了字儿。
“你别送了,我去吧。”
小美“哈哈,老大你最近不一样了。”
“嗯?哪里不一样了?”
小美“你现在变得柔和了。”
“是吗?”
小美“是啊。而且你现在比以前更爱笑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么看起来的话,我之前是不是太严肃了?”
小美“对自己自信一点儿!把疑问句换成肯定句!”
“赶紧干活去!”
小美“你就知足吧!你看除了我谁敢这么给你说话!”
“快快快,滚去干活!”
小美“哈哈,走了!那个演出表记得给栾队送过去啊,他着急要。”
“嗯,我现在就去!好吧?”
小美“好的!领导万岁!”
“别贫了!赶紧去干活。”
栾云平听见敲门声,头也没抬,就喊了一声“进”。
“吶,演出表给你!”
怼怼“媳妇,你怎么来了?”
“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他们啥也不让我干。小美说你着急要演出表,签好字儿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怼怼“其实也没有那么着急。”
“听你这话,你不想见我?”
怼怼“我没说过!”
“哈哈,走吧。饭点儿到了,吃饭去!”
怼怼“走吧?你吃什么?”
“今天想吃日料了。”
怼怼“走吧。”
你和怼怼出门就看见了辫儿哥和九郎哥。
辫儿“哪儿吃去?”
“想去吃日料呢。”
九郎“吃什么日料啊!走吧,他请客吃炸酱面去!”
“真的?张云雷同志请客吗?”
辫儿“郭奇雲,你注意点儿表情管理!”
“不用!我又不是演员。”
辫儿“狼子野心都写脸上了。”
怼怼“就吃你一顿炸酱面就狼子野心了?”
辫儿“就她?一份炸酱面能打住?”
“老舅!炸酱面!北京烤鸭!”
九郎“得嘞,又踩肾上了。”
辫儿“走走走走!”
“哎呀老舅!就你那腿你走慢点儿!一会儿散了。”
怼怼“又宰人一顿?”
“宰我老舅不算啥!快走快走!”
你牵着栾云平就要跑!栾云平后面一把拽住了你。
“慢着点儿!不着急。”
九郎“能不着急吗?好不容易让张老师大出血一次!快着点儿!雲儿,没事儿哥护着你!”
怼怼“边儿去边儿去!正宫老公还在这儿呢。”
车上
“老舅你坐副驾,我和九郎哥坐后面。”
辫儿“还是外甥女疼舅舅!比郭麒麟那臭小子强多了。”
“我和他是一水平的吗?可别拿我和郭麒麟比!他比不过我!”
辫儿“臭不要脸的样!”
“外甥随舅,跟你学的!”
辫儿“说话注意点儿!注意胎教!”
“不过老舅啊,我们现在去还能有位置吗?”
九郎“我已经订好位置了。放心吧。”
“干得漂亮!有了炸酱面和北京烤鸭谁还吃日本料理啊!”
怼怼“这也太善变了吧!”
辫儿“你俩认识多少年了?结婚都这么久,总队长您第一天知道这善变的女人吗?”
怼怼“那也没办法,就是喜欢!”
“辫儿哥,可别说话了。就你一人单身,你没有说话的权利。”
九郎“是个狠人!”
你和九郎默契的击了个掌!
辫儿“太伤人了你们俩!”
“对了老舅!我有个正事儿给你说。”
辫儿“嗯。说吧。”
“以后可以一个月带我吃一次烤鸭吗?”
辫儿“我现在从车上跳下去行吗?郭奇雲这事儿你怎么能这么正经的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
除了生无可恋的张云雷,剩下仨人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