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刺眼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折射在男人麦栗色敞开的胸膛。边伯贤这才幽幽转醒
单只手撑起来,拍了拍还有些发胀的脑袋
边伯贤“(嘶…头好疼)”
眸子无神在房间里来回扫视,眯了眯眼
随地乱扔的内衣名牌首饰,简直凌乱不堪,还残余着极其淫秽的气息。而他也是衣衫不整
他昨晚干了什么?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痛苦地捂着头,脑海里的身影渐渐清晰,是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边伯贤“(昨晚的是她吗…)”
边伯贤“(不…不可能!)”
他狠狠地甩甩头企图让自己清醒
当初,是他亲手将她给埋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死亡。现在,又怎么会?…
随手抓过床头柜上的香槟甘甜的酒香在嘴里蔓延,却让他觉得意外苦涩
可…又为什么,那么真实?
手无意识地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类似于一种吊坠,条线清晰的纹路用金软细线制成,光是看外表就知道价格不菲
上面还刻着一个“佩”字
边伯贤“(这是…)”
……
而另一边的浣颜咿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吊坠不见了
温绾兮“对了,方才你的前前前前…情人送来一封信,要看不?”
温绾兮嘴里打着结艰难地把“前”字念完喝了口水,对着浣颜咿扬了扬手上的信封
浣颜咿瞥了眼粉红色的信封,没好气道
浣颜咿“不是告诉过你,离现在三任以上的都不要报备了嘛…”
温绾兮“自己看看呗”
见浣颜咿没反应,她将信扔过去
浣颜咿不耐烦拎起信封一角,左上方写着几个小字,如果不认真看根本不会发现
上面写着“浣颜咿收…”
微微皱眉…
浣颜咿……
她对外从来不会用真名,不仅仅是因为“浣颜”这个姓会多令人闻风丧胆,而是她不想太高调,这样会至使很多事办不成
而现在……,
浣颜咿“我要亲自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