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季凝口袋里的手猛地收紧,眯起双眼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个精致的男人。
她不求别人可以喜欢她,只求别人可以放过她。
“季小姐,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得不谈”
男生面色柔和,但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不知为何,兴许是真的被他吓着了,季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但还是不愿意让步,倔强的让人烦。
(我这里没有什么玛丽苏小说的无脑设定,什么女主倔强,男主就肯定起了兴趣,如果你看这个,对不起,右滑不送。)
季凝被强制性地被保镖摁进车里,规矩地坐在位子上。
季凝不识货,加长版豪车,牌子不认识,也肯定不免贵重,有多贵她也并不稀罕。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没有钱也没有权,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穷人,没你们想要的。”
男生轻笑一声,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鲜艳的红酒在杯中摇晃。
“你可以叫我张艺兴。季小姐,我此行找你,是为了你手中的东西……那可是我的。”
张艺兴收敛住所有柔和,面无表情的轻抿了一口红酒,抬眸看着季凝,眼中带着丝……不太友好的笑意。
季凝一贯不喜欢别人强迫或威胁自己,但是她明白面对绝对的权利与金钱面前,所有情绪都是放屁。
半晌,季凝扯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微笑,口袋里的手不自觉的狠狠攥紧。
面对一群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道理的上位者,她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张先生想怎么证明,怀表,是你的东西。”
张艺兴忽的一笑,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需要证明,我只需要知道怀表在你这就好。”
季凝一顿,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对方根本就不用证明,如果知道怀表在哪,强取也比讲道理容易得多。
“……怀表我已经用过了,想要拿过去可没这么简单。”
季凝索性撕破笑脸,表面上看来其乐融融的画面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张艺兴也倒是不介意,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面不改色的看着季凝。
“用过又怎样,季小姐应该想过,我们这种人,要比表面上不讲道理得多。”
张艺兴轻笑,他笑起来很有文雅,优雅的动作让人可以认为成一名绅士。可惜,性格并不能与容貌相比。
张艺兴,与那些人一样,衣冠楚楚。
生活在**的富豪名士,哪一个不是在尸体堆里爬过来的,反过来跟他们提道理法律,还不够恶心人的。
季凝面部表情地盯着张艺兴,柔弱的眼睛犀利地盯着人的时候,居然可以释放出一丝威慑力。
季凝不是什么从豪门中长大的人,但她也是从黑暗里爬出来的孩子,她深感人心险恶。
也明白社会上也会有利益至上这种东西。
如果张艺兴想要为了这块怀表动了杀心,她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别担心,怀表本来就是我们张家传下来的东西,只不过你的养母偷走,落到了你的手里罢了。”
“这表在家父手中遗失,是家父心里的病,现在这表的主人是我,我倒是不介意季小姐再多用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