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踏出来这个出租屋,不再回头,逸雪颖一下瘫坐在地上,泪珠放肆的流淌下来。她知道她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所以每次都让着她,但这次,由不得她决定。
逸雪颖你爱住哪住哪,我自己租房,再也不见,楹粟粟小姐。
她收拾了一个行李,把自己的东西都塞了进去,就裹着那条深棕色风衣出门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这个月的稿费能租到怎样屋子呢?能不能租到屋子,现在还依旧是个问题。
在街上盲目地走了好久,没有一个人正眼瞧过她,他也不着急,自己的山寨手机在口袋里嗡嗡作响,一瞧,看到好几条信息都是楹粟粟她妈妈发的,很明显,是赔罪来的,而她也不计前嫌,给她回了好几条信息才肯罢休。
逸雪颖他妈的谁有房子?
没有一个人回应她,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豆大的雨珠对着星星点点的泪珠落下。忽然,她视线模糊了,猛地一下倒在行李箱上,不少人因为害怕并没有把她送去医院。
雨仍旧哗啦啦的下,下的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倾盆大雨,她的脸蛋红彤彤的,已经发了高烧。
第二天早上,她自己醒来了,难受感翻天覆地地涌来,她着急忙慌的叫了辆出租车,坐在里面用湿纸巾反复擦着额头。
逸雪颖给你钱司机。
司机恩谢谢光临啊小姐。
裹着身上潮湿的大衣,拖着黑皮的行李箱,走进了医院。
#逸雪颖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好吗?
逸雪颖却殊不知另一边的谬论又在怎样散播。
楹粟粟你说那个逸雪颖啊,贱人一个莫,看看我们两都决裂了。她还不如一条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