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不在店里。
鱼溧儿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餐馆里的人员,松了口气。
于苹点了菜,她趁着服务员还没有的时候问了一句。
鱼溧儿对了,我上次来,似乎在这里看到一个……
她还没说完,那服务员就露出“我懂”的神色,含笑答。
龙套您是说季北么?他只有周三和休息日会过来帮忙的。您要想见他,只有这三天有可能。
鱼溧儿淡笑。
鱼溧儿哦,好的,谢谢啊。
很好,以后这三天都可以绕着这条街走了。
于苹让果果坐在自己怀里,笑眯眯地看着鱼溧儿。
于苹怎么了?遇上喜欢的人了?
鱼溧儿面无表情地回答。
鱼溧儿没有。
然而于苹像是没听到,依然面带微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会儿。
于苹好吧,我知道了。你从小就爱口是心非,就是傲娇。
鱼溧儿……
鱼溧儿觉得自己的头更加胀痛了。
鱼溧儿我真的没有喜欢他。
于苹笑着点头。
于苹好好,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啊。不用强调,是吧,果果?
果果懵懂地看看母亲,然后看着鱼溧儿,露出几颗牙笑。
龙套(果果)姨姨,喜欢!
于苹笑得更欢了。
鱼溧儿嘴角抽了抽,将口罩摘下来,对果果道。
鱼溧儿嗯,姨姨也喜欢你。
果果笑出声,伸出两只胳膊要抱。
鱼溧儿没接。
于苹郁闷地看了眼自己女儿,将她两只小手捞回来。
果果不乐意了,小手一伸,“啪”地打在于苹嘴上。
于苹更郁闷了。
她幽怨地看着鱼溧儿。
于苹梨子,你说这小丫头怎么那么喜欢你?到底谁才是她妈妈啊?
鱼溧儿笑了一下。
鱼溧儿谁让你老教训她。
这话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于苹噼里啪啦地开始说起自己的育儿心得。
鱼溧儿这病来势汹汹,五天了都不见好。
于苹也在这里住了四天了。
她带着果果出去买菜的时候,她丈夫敬响就上门了。
于苹才出门没多久,鱼溧儿以为是她忘了拿什么,所以又回来了。
打开门一看是敬响,微微挑了一下眉。
敬响是敬氏的执行总裁,平时日理万机的,于梨很少能见到他。
一般也就每年过年,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见到。
敬响父母都意外身亡了,所以过年才和于苹一起回于家过。
鱼溧儿顿了顿,见他一个人,便让了让门。
鱼溧儿进来吧。
敬响走进来,鱼溧儿关上门,让他在沙发上坐着。
鱼溧儿要喝水么?只有白开水。
敬响嗯。
敬响回答得言简意赅,但他就是这么个性格,鱼溧儿也不在意,倒了两杯水走到沙发边,把水放在茶几上。
敬响沉默片刻,抬头看着鱼溧儿。
敬响于苹呢?
鱼溧儿抱着水杯喝了口,不紧不慢地回答。
鱼溧儿出去买菜了。
敬响皱眉。
敬响家里不需要她出门去买菜。
鱼溧儿笑了声。
敬响便疑惑地看着她。
敬响你笑什么?
鱼溧儿摇摇头,将水杯放下。
鱼溧儿你和她在闹离婚?
敬响没。
他顿了顿,似乎不确定。
敬响不过她说过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