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抵到了桌子。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遇到这种咄咄逼人的选手时,一般人都会选用这种做法。不要随便给别人定罪,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奈何不了别人的。
乐优见你听不懂?那我倒要问问你这是什么?
她把那张勾着名字的单子拍在桌子上面,示意陈韵拿起来。旁边聚拢的同学早在之前乐优见来势汹汹的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消散了。
陈韵哪能那么快承认。
“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她是学习委员,不为班上出力做贡献这说的过去吗?”
“而且我也问过她参不参加文艺汇演,”陈韵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捂着嘴唇,“而且时婳是亲自拒绝我了的,那么就只能参加这个了。”
乐优见都被她气笑了,什么叫强词夺理?这就是。难道人家还得感激戴德的膜拜你吗?
乐优见那么你也就是在别人没有同意的状况下给她擅自报名,我说的没错吧?
乐优见话中有话的挑刺,满满的愤怒之情。
教室里有个男生看不下去了,跟她抬杠。“你凭什么这么笃定的冤枉同学?”
是非有理,怎么也讲不清。
时婳拉了拉她的袖子,乐优见视若无睹的甩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男生。
乐优见你们这些眼里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主见吗?对,我承认我是不喜欢陈韵,可我有什么时候特意针对过他。你别太过分了。
陈韵可以说是十分白莲了,看到有人替她说话,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尖锐的指甲掐着自己,硬是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看着令人好不心疼。
“算了吧,既然不愿意参加那就不强迫你,我也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人。”陈韵知道适可而止,拿捏了一个中界线。
其实本应该运动这块是归乐优见负责的,但前几天这个通知下来的时候她刚好请了假,所以重担就一同落在了负责选举的陈韵身上。要是知道这么容易就令她钻了空子,乐优见绝对不会请假,无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这个重要。
乐优见这个是你说的!
乐优见拿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回到座位上,才注意到时婳皱着眉头,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时婳我就是觉得她刚才说的也对。
时婳这句话一出来,乐优见直乎大事不妙,自己在外面杀敌,里头却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但她转念一想,如果要真是体育OK的话,参加这个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关键是时婳的体育并不太好,升学的分数基本上都是靠笔试,当初校长也说过,时婳转过来的时候属于特殊条件,她身体不好。别看平常体育课大家一起照上,但其实这丫头傻乎乎的撑着,苦和累都是自己吃,欢笑才和别人共享。
乐忧口转念一想,刚才陈韵的那些个废话她怕都是听进去了,可能是担心自己不参加对班级荣誉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