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知鹤换完常服出来,沈老和郭老师也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由你教是最好不过了,回头我择个日子,这拜师礼万万不能缺了。”她看见郭老师点点头,心里自是明白不过。
“爷爷,郭老师。”她分别向二位打了招呼,又转身看向张云雷,有些犹豫的开了口,“张......张老师。”
说实话,沈知鹤学相声不仅仅是对这门学问感兴趣,其实她还是抱有私心的。
她喜欢张云雷。
只是她没告诉旁人罢了。
张云雷看到眼前的丫头拘谨的样子,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别介,现在该改口了才是。”
“啊?”
沈知鹤颇感不解,只是在视线与张云雷交汇的那一刹那,她不禁红着脸有意别开了眼神。
沈知鹤啊沈知鹤,你刚刚那股劲儿呢!雄起!
“这…这不太合适,我、我还没正式进入呢,所以所以……”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讲个半天也只勉强串出一句话来。
“害。”张云雷笑眯眯的看着她,“我说啊,咱俩现在算是平辈啦,叫张老师多生疏啊。”
“啊?哦。”沈知鹤悄悄松了口气,当然这一幕全被张云雷捕捉到,越发觉得她可爱的紧。
像……小兔子。
一旁的两位老师也看在眼里,相视而笑。
这就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
“师父,您怎么突然想收个女徒弟了?”回去的路上,张云雷就刚刚的事情问起来。
郭德纲笑而不语,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你怎么看?”良久,他反问道。
“我?”张云雷眨眨眼睛,又是一阵沉默。
“我且问你,那个叫沈知鹤的小丫头,论唱,她能算上专业,对吧?”
“确实,很有悟性。”
想起那个小 白兔,张云雷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了笑意。
郭德纲看到这,心中那份感觉更是笃定。
“张云雷啊,你也不小了……”
该去做人生中真正的选择了。
张云雷听后顿了顿,随及才反应过来。
师父,哦不是,姐夫是来替我做媒去了?
而另一边,沈知鹤的情况也别无两样。
一面遭受着自家老顽童爷爷的疯狂安利,一面被迫被拽去了理发店——剪头发。
“学相声就该有学相声的样子!你这一头乱草,又长又麻烦,人郭老师没说什么,你不得自觉点啦!”沈老一路碎碎念。
沈知鹤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我这不是乱草,头发不能拥有姓名嘛……”
“还讲!好好学相声就专心点,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爷爷您是不是不让我唱戏了,呜呜呜我被嫌弃了……”
“别来这套,后台有假发,上台就戴下台就摘,方便得很。”沈老撇撇嘴,“再说,你个姑娘家家的跟一群大老爷们儿打交道,整天绑着个扫帚在后面不觉得奇怪嘛!”
“……”
于是乎,沈知鹤任托尼老师摆弄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咔嚓嚓三下两下便成了齐耳短发。
嘤嘤嘤我的头发们!你们走的好惨啊!不过……短发说实话也挺好看的。
沈知鹤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看看,最终很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是我长得好看。
“我孙女天生的美人坯子,啧啧啧…”沈老也很欣赏,“怪不得张云雷那小子喜欢你了。”
?!
沈知鹤从自我陶醉中抽离出来,瞪大了眼睛,“什、什么?爷爷您这可别瞎说。”
“傻孩子,看不出来嘛,那小子的眼里啊,哎哟~”沈老老脸一红。
“什么跟什么嘛!”
“丫头啊,你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
“……才、才不是!”沈知鹤很不自然的用手捋着头发。
“啧……丫头要恋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