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大亮,克劳迪娅直起身子,金色的长卷发如瀑垂落,她的枕边放着一支白玫瑰。
这让克劳迪娅一瞬间清醒过来。
“醒了?”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声调,却让克劳迪娅打了个寒战,她点了点头,伸出手,示意男人拉她起身,为她穿衣一一这是男人规定的。
今日的早餐是煎蛋培根,克劳迪娅乖巧地坐在男人旁边,听着男人捡着纽约时报重要信息读给自己听,偶尔偏一偏头,方便男人更好地玩弄自己的金色长发。
她的头发很软也很细,很适合放在手中把玩。温柔地转个圈或者粗暴地扯一扯都会带动其余头发,像一堆堆受了惊的小肥啾,急急忙忙凑成一团好报团取暖。
男人沉浸于自己的想象,不由自主将一缕金发放于嘴中咬了咬。
于是克劳迪娅转过头看他,绿色的眼睛平静无波一一她已经习以为常于男人的疯举动,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看什么,看自己喜欢的人对吗?”男人颇为得意地在克劳迪娅嘴角印下一吻。
是的,这是克劳迪娅最为羞于承认的一件事,沉浸于男人的魅力中不可自拔,沉浸于一个开膛手,一个疯子的魅力中。
克劳迪娅终于开口说话了,嗓音有点哑,是昨夜纵欲的影响,“现在是什么时候?”
“2019年的一天早上。”男人让克劳迪娅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口一口喂她煎蛋,仿佛是在喂食喜欢的小宠。
克劳迪娅再不说话,垂下眼帘,小心翼翼地用安分来讨好男人。
原来自己已经被迫失踪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