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尔在家暴躁不知道毁了多少东西,眼睛通红,身上都显现出兽化了,有一种马上就有暴走的趋势,他的兽化并不完整,头发脸型身上虽然长出了毛发,但最明显的耳朵尾巴却没有,他并不是纯种兽人。
身边的管家吓得瑟瑟发抖,仆人们已经离开了,但他身为管家,是一定要陪在家主身边的,兽人的力量比人类要大很多,即便是半兽人,他狂暴起来也足以把两个B及士兵撕成两半。
"妈的,布奈桥诺那个狡猾的狐狸,他竟然中途撤资!现在所有损失全都是我一个人的,这些贱人,还有砚台铭恩,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好运?"蒙德尔摔坏了自己最喜欢的瓷器,通红的眼睛也渐渐恢复了一点,但暴怒仍然没有停止,他又把目光转向了管家。
"啊艾斯,去找几个人平民女孩来给我发泄"蒙德尔咧嘴,尖锐的犬牙划破嘴角,血腥的味道却让他更加兴奋了。
"好的,家主"管家叹气,现在砚台家盯的死紧,稍微有一点线索就能被他们死死咬住,但管家不敢说不,他如果有一点迟疑,那他就会像上一个管家那样,身子被撕扯成两半。
管家暗暗祈祷,希望他这样顶峰作案可以让砚台家发现,这样蒙德尔就会被收到惩罚,他早就不在乎这份工资了,他会死在这里的,孟德尔从来不在乎他们这些仆人知道秘密,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从进了这里,他们就注定随时都会被当成发泄对象。
快点发现蒙德尔的人在抓平民女孩,这样他们都能解脱了,那些平民女孩被抓来,不光要被这个半兽人变成发泄对象,事后还要迎来蒙德夫人的疯狂报复,那些被抓来的女孩大多都是被折磨死的,剩下的几个有点骨气的,还在不人不鬼的活着。
那些女孩的眼神,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眼神,仿佛被置身在深渊,挣扎不了,出不了声,快点发现孟德尔的恶行吧,把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抓起来吧!
管家和仆人每天都在这样祈祷,他们生身都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基因病毒,那种病毒只要孟德尔想,他们就会化成血水,这中病毒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研究室研究出来的,这些大贵族都有自己的研究室,有自己的药剂,这些药剂有一大部分都是为他们自己所用,还私自瞒下了国家,但国家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些大贵族掌握了不少商机,几乎每个角度都有他们的渗入。
砚台将军和砚台少将在经历了那些算计后,反倒是越来越厉害,这样的人是天生的王者,他们将会成为整个国家的支柱,要是砚台明月小家能回来,就一定能搬倒这些禽兽。
管家叹气,他是砚台明月的追求者之一,在那次流言中被洗脑,被家人蒙骗,他心灰意冷的去了管家学院进修,毕业后被蒙德尔选中,那时他才知道,这不过是上一任管家听从孟德尔的安排,和他的家里人做了一场交易,把他卖给我孟德尔,在孟德尔面前,他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越是在他身边呆久了,他就越是恐惧。
他每晚为了能刚好的保持第二天的清醒,都会用注射睡眠的药物强迫自己睡觉,他一闭眼就是那些血腥的,被撕成两半的,个性各色的人,他甚至能感觉到学业粘稠的触感,那种感觉让他的精神早就崩溃了,他现在就像一个怕死的神经病人,努力在模仿者一个正规管家要做的一切,他知道自己有心理疾病,在星际这几乎很少见,但有什么关系呢,能在蒙德尔的家里活下来的仆人,那个心里是正常的?
这些人里面,最悠然自得的是布奈桥诺了,他是新一任家主,他还很年轻,他也是军校毕业,最重要的,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他也不喜欢那些坏事,一切都是看心情,他到是不在意看老对手砚台铭恩的笑话,但知道这些人针对萧叔后,他才撤资的,萧叔是他离家出走的姐姐的儿子,他姐姐是这个家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他姐姐的儿子,怎么能被针对呢?他还想让萧叔继承布奈家,让这些老家伙用家族弥补对姐姐的伤害呢。
费思成现在怎么样了?他根本不在乎到底损失了什么,只是可惜没有让砚台家的人不好受,连最弱的萧叔都没有死,真是让他很生气,但他不会像蒙德尔那个傻子那么疯狂,他也早就撂到布奈桥诺会反目,当他说让蒙德尔针对萧疏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是可惜萧叔没有死,布奈桥诺也没有发怒和蒙德尔打起来。
不过他还留了一手,费思成就是一个目标明确的阴谋家,他不在乎牺牲,不会暴怒,但计划却会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人也越来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