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雾将起。
客厅已拉开窗帘,箱子放在沙发边,却不见人影。
孟鹤堂放轻脚步走进卧室,却见床上的人仍在梦中,不觉连呼吸都轻了些。
孟鹤堂坐在床边,手上下意识的掖了掖被子。
孟鹤堂实在不忍心把人吵醒,但也不能连句话没有就走。
孟鹤堂这一次出国演出要半个多月,不是三两天,有些事不再叮嘱一遍实在放心不下。
孟鹤堂手隔着被子轻拍,声音轻而温柔。
孟鹤堂“初初……”
你你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些,费力睁开眼,困得厉害,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形,却还是能认出他来。
孟鹤堂“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给叔叔阿姨打电话。”
你“唔……”
你你含混应声,想要睡觉,却因为他在说话的缘故而勉强睁着眼。
孟鹤堂“还有,你这几天要么出去吃,要么叫外卖,不准自己做饭。”
孟鹤堂“天一黑不管是谁敲门都不要开,出入记得锁门,睡觉前一定要检查好窗户。”
你“知道了……”
孟鹤堂“我放了些现金在电视柜里,茶几的盒子里有零钱,出门记得带好钥匙,也带上现金。”
你“恩恩……”
你“你也注意安全,带件厚衣服……”
孟鹤堂见你迷迷糊糊关心他的样子,眉眼堆起笑意。
孟鹤堂手在你眉梢轻轻摩挲,见你实在想睡,这才收手,放轻脚步离开。
孟鹤堂在一起以后第一次要离开这么久,以前总是无所谓,如今却总是舍不得。
孟鹤堂可这种舍不得的感觉也不错。
半个月没回的家里也满是人气,茶几上堆着未开封的零食,电脑开着,人却没了踪影。
你你看着床上的裙子,倔强的拿着自己的T恤长裤。
你“你从哪里倒腾的这些衣服?我以前可没见你穿过。”
余离身上穿了件连衣裙,领子开的略有些低,裙子不长,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而床上那件正面看还算正常,抹胸的款式但却有一层黑色薄纱将锁骨到手腕覆盖着,裙长估计到膝盖。
但这东西是露背的款啊!
余离“去蹦迪怎么能穿成你这样,我们今晚要做最靓的崽。”
你“我也没说要去蹦迪,是你硬拽着我去,大不了我换件裙子,不能再让步了。”
余离“你怕什么,反正领导没在家,没人看着你,不穿白不穿。”
你“谁说我怕他!”
余离“不怕他那你怎么不敢穿?”
余离“人家在国外都把你管的死死的,真怂。”
你“我怂?在他面前我就没怂过好吗!”
余离“不怂你倒是穿呐!”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
余离“你就是不敢。”
你“穿就穿,我穿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叫爸爸!”
余离“你敢穿我就敢叫!”
你“就冲你这一声爸爸我也得穿!”
你你拎起裙子,将人一推,咔当关上门。
余离站在卧室外,一脸得逞的笑。
余离激将法,屡试不爽。
过了十几分钟,门才磨磨蹭蹭的打开。
余离视线落在你身上,却见你裹了件外套,手上毫不犹豫将外套一扯,提溜着一转,笑弯眉眼。
余离“我就说你穿肯定好看,咱俩今晚就是最靓的崽。”
你你看着她,一抬下巴。
你“叫爸爸。”
余离“爸爸。”
你“一点节操都没有。”
余离“那玩意我打出生就没有,走吧走吧!”
余离将包塞给你,拖着你便走,生怕你将衣服换了。
你好在还有一件外套,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样倒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