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结束时，天已蒙上一层黑影。
二楼点了灯，明如白昼。
你“辛苦两位老师了。”
你你查看过照片，确定无遗漏后，与他们寒暄着欲道别。
周九良手在何九华背上轻轻一点。
何九华会意，“我和九熙第一次拍摄封面，辛苦时老师了。”
你“不敢当，应该的。”
你你走在他身侧，口中寒暄，心里却盘算着一会儿要去趟超市。
你家里没面包了。
你眼看到了门口，你才停下。
你“我便不远送了，几位慢走，我还要将图片整理后交给主编。”
何九华“时老师别客气，今天多亏时老师的指点，我和九熙打算请时老师吃饭，感谢时老师为我和九熙辛苦拍摄，时老师赏个脸？”
你你一脸懵。
你拍摄是你的工作，他们为什么要感谢你？
你实在说不通。
你你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出口，衣袖便被人拉住。
尚九熙“我和九华都是真心实意想感谢时老师的，时老师就别拒绝了。”
尚九熙手上毫不含糊，将你拉上车。
孟鹤堂“你们……”
孟鹤堂见你心有不愿，正要替你解围，却被周九良一推，进了车。
周九良与尚九熙一人一边挡住车门，任是谁都下不去车。
不大的车座挤下四个人，实在勉强。
你隔着两层衣服，你感觉到他的体温。
你像极了那些年在出租房里依偎取暖的日子。
孟鹤堂手臂悄悄绕到你身后，虚虚环住，手刚好挡在你与尚九熙之间。
气氛尴尬。
你低头，盯着相机。
无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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