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二十五。
灯火通明。
你你揉了揉酸疼的肩,眼睛干涩。
你人陆陆续续走了些,只剩几个。
你你将相机塞进包里,打了个哈欠,晃悠悠离开。
路灯下的车子等了许久,车里的人撑不住困意的袭击,打了个盹。
半开的车窗挡不住微弱的路灯之芒。
哪还有车经过。
你你叹了口气,只能走回去了。
脚步声细且轻,落入车窗。
孟鹤堂惊醒,急忙看向车外。
孟鹤堂孤零零的人落入眼中,背着相机包,走得慢而缓,时不时揉一下肩颈。
孟鹤堂显然是累坏了。
孟鹤堂急忙下车,抬脚追去。
你你察觉到身后有响动,加快步子。
你一只手拉住你肩上包带。
你你手臂一低,闭眼,抓着相机包便砸了过去。
孟鹤堂抬手格挡,闷闷一声,听着便疼。
孟鹤堂另一只手攥住你的手腕,却不舍用力。
孟鹤堂“初初,是我。”
你听到他的声音,你这才睁眼。
孟鹤堂左手接住相机,有些不自然。
孟鹤堂“你还是这样,说过多少次了,即便你不曾看到坏人的脸,坏人也不会放过你。”
孟鹤堂被你这般一砸,早便没了睡意,眼睛熬的有些红。
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视线落在他左臂处,略带担心。
你“你的手没事吧?”
孟鹤堂掂了掂相机,眉眼一弯。
孟鹤堂“没事。”
孟鹤堂“忙完了?回家?”
你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他等到这么晚,却还是为了你……
孟鹤堂“别哭,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孟鹤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孟鹤堂话未说完,肚子便叫了起来。
孟鹤堂“咳咳……”
孟鹤堂耳尖红透,视线游移,低头不敢看你。
你原本的几分泪意荡然无存。
你“你没吃东西?”
孟鹤堂摇头,手里拎着你的相机包,打开车门。
你你坐在副驾驶,接过相机,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短暂的沉默后,车子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