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身体恢复,佐助读书的时间,本是年纪不够还不能上学的我,因着三代开后门的关系,我顺利的站在了伊鲁卡的面前,而伊鲁卡这个公认的老好人,也不知是不是三代提前打过招呼,还是伊鲁卡怜惜?她年纪小,总之,在今后的上学生涯里,她受了伊鲁卡不少的照顾。
坐在佐助身旁,我迷瞪着眼,时不时的点着脑袋,在讲台上说着理论知识的伊鲁卡的声音,在此时,对于她这个连续几天没睡好觉的人来说,无意不是致命的催眠,我熬了又熬,坚持了几分钟,终是坚持不住,头一歪,径直睡了过去,而在这之前,鼻尖涌入了一抹熟悉且温暖的触感。
“哈……”一早的课都被自己睡了过去,临近放学才被佐助叫醒,可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完全不够睡的,以至于都快到家了,都还是一脸睡意朦胧,被生理盐水迷糊的视线,我极其自然的脑袋一歪,靠在了身旁佐助的肩膀上,用着诡异的姿势拯救着自己实在瞌睡连天的大脑。
“柔,好好走路,回家再睡”佐助皱着眉,伸手扶住靠着他要倒不倒的女孩身体,再见她还是昏昏沉沉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扶正了她,遂又站在女孩面前,将迷糊的她伸手抱贴着自己,一个使劲,背在了背上。
“唔,对不起,柱子,好几天没睡觉,所以……”感到自己被佐助背着,自发的伸手揽过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瘦弱却格外令人感到安心的背上,小声呢喃着,头一歪,话还没说话,便又睡了过去。
我虽心里年龄大,但身体不过六七岁,这几日得不到好好的休息,小小的身体开始了强烈的不满,分外奇怪的嗜睡,在回到家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内,得到了答案。
我发烧了。
也就比自己大一岁的佐助,本身就是个孩子,所以我发起烧来的时候,佐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凭着他发烧时美琴阿姨用毛巾帮他降温的法子,照模照样的也去抬了一盆水,守在我身旁,时不时的替我换额头的毛巾。
——不,不要,爸爸,不要离开我!
——我不要一个人,呜呜,不要!
——美琴阿姨,岳富叔叔……鼬……
梦里,无论我跑到那,都是满目的红色,先是便宜老爹被挖空了双目的模样,一张脸上满是猩红的献血,让我近乎崩溃,我挣扎着往前使劲奔跑,在奔跑途中却不慎绊住自己的脚,猛然跌倒在地,抬头,便宜老爹已经不在了,但宇智波岳富与宇智波美琴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还不待我爬起身,两人忽然像断了线的人偶,在我面前径直倒了下去,他们身后,是高举着剑,面色冷然的宇智波鼬。
“不要!不要!谁,谁来救救我!爸爸,不要离开我!佐助,佐助,救我,鼬,鼬,为什么!为什么!!”语言错乱的呢喃着,我痛苦的摆着头,额上的毛巾时不时的被我晃落,高烧始终不不减,佐助见状,急出了一声汗,听着我无意识呢喃,佐助也跟着红了一双眼,他抓过我的手,死死的握在手中。
“柔,我一定,一定杀了他,替爸爸妈妈,替你报仇!!一定!一定!”佐助俯下身子,轻轻蜷缩在我身旁,看着我通红的脸庞,佐助拿过跌落在旁边的毛巾,又放在我的额上,伸手,压住。
“柔,就只剩我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