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9年,法兰西资产阶级革命爆发,法袍贵族家庭遭到摧残、驱逐和追捕,四处逃散。
革命刚一爆发,德拉索恩斯家不得不踏上逃往英格兰的路程,路途遥远,一对双胞胎兄弟中,看起来年纪较大的孩子,身体有些吃不消,为此,他的弟弟有些担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咳嗽得越来越厉害。
“父亲,我们什么时候才到啊?克劳德他会不会......”话没有说完,就被父亲打断。
“不会的,约瑟夫,还有三个月,再等三个月,我们就到了。”
………
经过长时间的奔波 ,终于抵达英格兰,本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事与愿违。
约瑟夫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写着克劳德·德拉索恩斯的墓碑,那个躺在灵柩中的尸体,那个————他,最爱的哥哥。
墓碑前的白玫瑰,从来都没有人看见它枯萎过,只因那个优雅的青年日复一日的带着鲜花换下前不久放在墓碑前的玫瑰。
通常会在墓碑前待上小半天,目光一直放在那个名字上。
他不想承认,克劳德就这样离开了,但不承认,又有什么用呢?
………
一如既往,伦敦的大雾还是笼罩着这座城市,使人在一个月中看不见几天太阳。
街道上,满天飞的报纸,无一不是刊登着在教堂附近被开膛手杰克开膛破腹的女人,对此,警方却迟迟没有什么线索,因此,凶手一直没有落网。
花店里的小园丁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眼前大片的白玫瑰,不禁有些奇怪,近日这白色玫瑰花的需求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大?
问过店员才知道,那些被销售出去的花都是被同一个人买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位客人呢?
一阵悦耳的风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