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洲和冰倩的事她很早就知道了结婚前也知道,那是一封匿名信,优盘里男女喘息说话声一点一点刺痛这向晚,可向晚还是想去捂热那块石头。
顾霆洲越来越过分,带冰倩回家,哪怕被向晚撞见了也不过对着冰倩说不用管,开始的向晚吵闹不停,慢慢的突然习惯了,习惯了冰倩讽刺的眼神,习惯了顾霆洲的轻视,习惯了张婶的心疼,结婚的这几个月里她都不知道自己变了多少。
每天晚上向晚要吃着褪黑素才能安睡,梦里总是噩梦,困境,一夜不知要出多少冷汗。
身体也渐渐吃不消,本就消瘦的身体更是扛不住,她的变化张婶看着心疼急忙催着她去医院检查。
心理科门口,向晚扣着一张纸哭了,原来那个开朗的小姑娘得了重度抑郁重度焦虑,怪不得之前手抖的握不住刀,她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悄悄地拿了药走了。
晚上到家依旧和没事人一样,在次卧痛哭,吃着一把药,看着月亮听着隔壁男欢女爱的声音她突然不明白自己在坚持什么,她也不明白顾霆洲不爱自己为什么结婚为什么不离婚。
后开向晚的眉刀修过眉还干过别的,正直炎炎夏日向晚再也没穿过短袖裙子,她知道自己的伤疤多丑,但她控制不住,她难受,难过,委屈,压抑,她甚至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晚上主卧翻云覆雨向晚实在忍不住,敲开了主卧的门,冰倩身材很好穿着又性感,是男人都爱吧,男人八块腹肌上留着汗,一脸不耐烦,“你们小点声可以吗我生病了霆洲,以后能不带别的女人回家吗,尊重一下我”,顾霆洲手撑着门冷笑,“你死了都和我无关”,一句话成了压垮向晚的最后一根稻草,转身时主卧突然开门“向晚,我们离婚吧,我爱冰倩,离婚协议明天给你”顾霆洲说完再次关门,向晚瘫坐在地上,那一晚向晚和疯了一样划胳膊,她控制不住,躯体化的疼痛让他不得不这样。
第二天向晚去了季雅清家住,依旧很严实,季雅清大吃一惊,那个爱穿小裙子的姑娘现在和过冬一样,向晚惨白的嘴唇笑了一下,说明了想陪季雅清几天,其实她在逃避离婚她在躲避她想让自己冷静,他不知道怎么和雅清说出口.
晚上姐妹两个谈话,向晚一个没留神就被季雅清套出了话,“狗东西,他是男人吗,凭什么忍着啊晚晚,他也配你这么爱,你怎么这么傻”边说边留下来眼泪,有一瞬间向晚迷迷糊糊的说起了胡话,说她累了熬不下去了,想离开了,让雅清照顾好爸妈,睡着了,季雅清心疼的哭了,掀开了他的袖子看着一手的疤痕,一刀比一刀深,心疼的不行,她跑到顾霆洲家冷静的说完了所有的事,诊断报告也丢给了顾霆洲,男人的脸上不冷不热,季雅清笑了,笑着说“原谅向晚瞎了般看上你”
她也不知道男人的心慌了神,手不自觉的握紧了纸,坚持要把向晚接回来问清楚,季雅清很决绝的拒绝了并说离婚协议他们会签让顾总不要着急。
他们怎么知道,向晚说的哪是胡话那是遗言,血一点点的放着向晚不疼,迷迷糊糊晕了过去,季雅清回家见浴室门锁着以为向晚洗澡呢,时间久了没见向晚出来一时慌了神隐约觉得出事了,打电话给顾霆洲让他帮忙开门,凌晨的f国几乎无人,顾霆洲边骂自己边连闯红灯到了季雅清发的地址楼下,浴室门踹开的那一刻,男人彻底慌了神,季雅清瘫在地上看着嘴唇苍白的向晚,眼泪不住的掉,她不明白,向晚怎么变得这样了,病情也越往严重发展,她真的怕失去向晚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