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窗看风景,他策马而来。
他骤然抬头,望见佳人。
他含笑“一支红艳露凝香。”
她羞恼“登徒浪子。”怒而关窗。一颗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自见佳人,他日日来此吹箫。盼佳人一见。
她一颗芳心已然暗许,却不敢下楼见他。只能以琴合之。
三月之后,他被召回京华。
无缘得见佳人,只能一曲诉离殇。
从此,楼下再无箫声起,楼上也未见琴音出现。
再相见,她是新晋贵妃,他是皇上胞弟。
她只能唤他“王爷”。他只能叫她“皇嫂”。
咫尺天涯,却终究无缘相守白头。
这辈子,只能是叔嫂,再无其他。
她等他两年,终于等到他娶她。
新婚之夜,试红带上洁白一片却无落红。
他断定她不贞,拂袖摔门离去。
她委屈,却无处可诉。
他娶新妾,逛花楼,却再未进过她的房间。
他日夜流连烟花柳巷,
每每烂醉如泥之时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十月之后,她拼死产下一子,香消玉殒。
弥留之际,她说“孩子是我唯一的证据,是我对他的解释。”
待幼子眉眼长开,三分像她七分似他。
他抱着儿子,唯一一次清醒的唤着她的名字,满面泪痕。
留下的也只有她当年回奏的琴,他想起与她的点点滴滴一见钟情,便吹起了萧,“你回来好不好?”琴没有回应。
只有儿子的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