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许，依你的意思是凶手是随机行凶的？可是你怎么判断的呢？”
“……”赵许低头继续吃饭，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余叶扭头就和许樵走了。
“余队长啊，有一种叫直觉的东西……反正到时候你找不到线索，依旧是要扩大范围的。”
赵许嘴里嚼着东西，声音有点含糊，“你觉得凶手会找一个酒鬼，在大庭广众下……发酒疯？他既然决定是这个人，就不会暴露自己。”
“如果他选择在普通的街巷，其实快过年了，很多吃饭的地方人都很少，一个酒鬼，是很容易就被人注意到的。”
“但柳巷那边什么状况你自己知道，在那边才有可能不会发现，也最不容易让人注意到。你应该懂我说的。”
“他杀人太急切了，留下的破绽就多了，你们要是这几天不可以搞完的话，他可能还会杀人。”
赵许说完的时候，终于把嘴里的东西给咽下去了，然后他喝了一口水，继续吃。
余叶动了动嘴，没说什么，眼里一点奇怪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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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成啊，给我那一份案件的资料，要全一点。”
赵许帮着赵穆收拾东西，他今天下午得回去一趟，还有三天就过年了，他不过，赵穆可得过。
“哦，好。”小成同学尽心尽力，“赵哥，那我下午做什么？”
“你去查一下咖啡店老板他儿子和刘贵川的关系。”赵许揉了揉眉心，“顺便查一下他儿子和什么人走的近。”
“嗯。”
—
“许樵，你觉不觉得刚才赵许说话的语气有问题?”余叶把赵许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不对，那个语气……
“哪儿不对？”
“他杀人太急切了，留下的破绽就多了。”余叶顿了顿，他思考着用什么词来形容，“就像，是两个老朋友……不对，更像是两个敌人，相互了解的敌人。”
许樵一愣，他眨眨眼：“你知道当初他为什么当初辞职不干了吗？听说是一个大的案子，好像也是碎尸案。”
“啊？”
余叶倒没有听过这件事情，这些事情像是被局里深深地埋藏，无人提及。——是太惨烈，还是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许樵摇摇头，“我并不清楚这件事，只是家里有人说过这件事，我也就知道这一点皮毛。”
“许樵啊～你想知道?”
许樵微笑，眼里带着一点玩味，“你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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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穆背着一个包跟着在在赵许身后，今天是农历28号，虽然发生了连环碎尸案，马路上还是有人出来走动的。
赵穆跟着赵许去了丧葬用品店，又走去了花店。不过也是难为这些做生意的，这么提心吊胆的，还担心着生意的好坏。
赵许从一堆花里挑挑捡捡出一束白色的百合，脸上还是那副稀疏平常的表情，“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赵穆白了他一眼，“年年都是白百合，你知道她不喜欢百合的。”
赵许无奈地笑笑，“那你挑一束好了，反正你挑的东西她都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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