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學士府
“格格﹐東少爺﹐老爺回來了。”福守對着書房內的紫薇和霈東說。
“偶﹐阿瑪回來了﹐東兒﹐不去看看你瑪法﹖”紫薇微微笑得霈東說。
“額娘﹐我都16了﹐別再叫我東兒好不好﹖”霈東抗議的對着紫薇說。
“好好﹐我們福家的東少爺都16歲了阿﹗”突然她輕聲道﹕“不知道小燕子和永琪他們好不好﹐10多年未見他們了﹐他們家的南兒應該也12了吧。在過幾年就可以嫁….”
“額娘﹐你一個人在說什麼阿﹖”
“偶﹐沒什麼。”紫薇笑着對兒子說。
大理
“娘﹐爹和姐姐為什麼不來吃飯阿﹖”隆兒好奇的問小燕子。
“是阿﹐姑媽﹐為什麼姑爹和表姐站在房裡﹖而且還是面對着牆﹖”山兒也好奇的問小燕子。
這時晴兒對着山兒說﹕“小孩子﹐不要亂說話。知道嗎﹐吃你的飯。”
“你們這就不懂了﹐你們懂不懂一個成語叫‘面壁思過’阿﹐你們姑爹和表姐得罪了你們的姑姑﹐所以被你們的姑姑罰着那裡面壁思過哪。知道了嗎﹖”簫劍便笑便給兒女們解釋着。“如果你們以後也不聽話﹐爹也要罰你們偶。﹗”
“偶﹐知道了。”孩子們回到着。
“小燕子﹐我看算了。別叫永琪和南兒站着了。孩子們都看着哪﹐你也不嫌笑話。永琪﹐南兒﹐過來吧﹐吃飯了。”晴兒叫着﹕“永琪﹐你什麼時候那麼聽小燕子的話了﹐它叫你去面壁死過﹐你還真的去阿。以前小燕子叫你去﹐你怎麼沒一次去阿﹖你阿﹐真會跟小燕子鬧。都老夫老妻的了。”晴兒一邊拉着永琪和燕南來的飯桌﹐一邊笑着永琪。
“晴兒嫂子﹐天地良心。我一直都很小燕子的話的。自從來了大理﹐她叫我往西﹐我不敢往東。”永琪一邊笑著對晴兒說﹐一邊對小燕子說﹕“小燕子姑奶奶﹐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永琪知錯了﹐我不應該把你的糗事告訴南兒﹐也不應該當著你的面給簫劍和晴兒解釋這首詩。更不應該笑話你的。夫人﹐你就不要生我和南兒的氣了﹐好不好。”他看了看小燕子﹐油腔滑調的給小燕子鞠了個躬說﹕“為夫這廂有理了阿。”他學著戲裡的唱腔﹐給小燕子鞠了躬。
小燕子看了他這樣的討好她﹐終於笑了。想到10幾年前的他﹐和現在的他真是判若兩人。當年她見到了奄奄一息的永琪﹐覺得她的整個世界都完了﹐她不能沒有永琪﹐他是她的命阿。看見永琪死而復生﹐之後皇阿瑪又答應他們可以離開皇宮﹐過自己的生活。看見永琪嘻皮笑臉的逗小燕子樂﹐小燕子不由的想起了以前的事。
“小燕子﹐想什麼哪﹖看你想地那麼的出神。”永琪推了推小燕子說。
“偶﹐沒什麼。只不過﹐想起了北京的人和事。不知道紫薇他們好不好﹐也不知道﹐皇….”她看了看孩子說﹕“老爺和老太太好不好。知畫有沒有再恨我。還有綿億﹐這孩子也應該有13了吧。”小燕子說着說着就開始嘆氣了﹕“哎﹐不知道老爺有沒有怪我把你帶出來。我知道﹐他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也很想你。去年他和爾康來我們這。我真的﹐真的﹐覺得好對不起他。他對我們好﹐還原諒了我﹐可是我還把他最心愛的兒子給帶了出來。哎﹗”
“小燕子”永琪突然抱住小燕子說﹕“不要再後悔了﹐我們已經出來那麼多年了。不要再自責了。”他深情的看着小燕子﹐鄭重地說﹕“其實當年你不說出來的話﹐等我好一點了也會跟老爺說。你和簫劍不屬於那裡﹐在那裡沒有你想要的幸福。可是這裡有﹐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很幸福嗎﹗有南兒﹐乾兒﹐隆兒和雲兒。簫劍也有晴兒和孩子們的陪伴。我們是多麼的幸福﹐看我們的茶園﹐不也是叫幸福茶園嗎﹗小燕子﹐不要想以前的事情了﹐我們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
小燕子從沒有聽過永琪說過這樣的話﹐吃驚地看着永琪說﹕“難道﹐你就不想知畫﹐到底知畫也為你付出了不少﹐不是嗎﹖還有綿億﹐他也是你的骨肉阿。”
“小燕子﹐我老實告訴你。如果我回答你我不想綿億﹐那是假的。就像你說的﹐他是我的骨肉。可是﹐對于知畫﹐我對他應該這有感激﹐感激她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我們。”他停了停說﹕“小燕子﹐我們不要在討論以前的事好嗎﹖我肚子好餓阿﹐你還讓不讓我吃飯阿﹖”
“娘﹐我們也餓了﹐吃飯了好不好啊﹖”南兒和隆兒抗議着。
“是阿﹐小燕子﹐不要在想以前的事情了。我們還是吃飯吧。”晴兒說。
她聽了永琪和小燕子的話﹐突然想起了老佛爺。畢竟﹐老佛爺拉扯她長大。
“不要再想了﹐晴兒。如果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回去看看老太太和老爺的。晴兒﹐我答應你﹐我們有一天﹐一定會回去的。”簫劍對着青兒說。
“恩﹐吃飯吃飯。不要在想了。”晴兒微笑着對着大家說。
永琪書房
吃完晚飯﹐永琪一家坐在書房裡﹐小燕子教着南兒女紅﹐永琪在教錢兒和隆兒讀書。而最小的雲兒看着哥哥姐姐們讀書寫字。
“爹﹐你教我怎麼識別草藥吧。”乾兒說着。
“乾兒﹐念你的書﹐怎麼想起問這個。”小燕子說。
“可是娘﹐我喜歡看爹給你治病﹐也喜歡弄那些爹採來的草藥。所以我想要爹教我怎麼識別它們。萬一以後你們不在家﹐我也幫家裡干干活。”
“乾兒﹐你真的想學﹖”永琪好奇的問。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事業”竟然還有人接班。
“是阿﹐爹。如果你教我﹐我一定好好地學。”
“好﹐我教你。可是你一定要先把書念好﹐好嗎﹖”永琪笑着對乾兒說。
“爹﹐我也要學﹗”小雲兒在一旁說。
“你呀﹐不用你爹教你。你自己也可以了。”小燕子在一旁笑着跟女兒說。
“為什麼﹐娘﹖”小雲兒好奇的問小燕子。
“因為你一直闖禍﹐一直受傷。你爹一直在幫你治傷療傷.”所以你根本不用跟你爹學。“哈哈。”小燕子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
“磕磕﹐雲兒﹐娘說得沒錯﹐你以後肯定可以成為可以女大夫﹐專門治療跌打。”13歲的南兒笑着對妹妹說。
“你們這一家在笑什麼﹐笑得那麼開心的。”晴兒站在永琪書房的門口說。“說給我聽聽吧﹗”
“舅媽﹐雲兒說她以後要當大夫。”隆兒搶着對晴兒說。
“是嗎﹐這敢情好﹖”晴兒笑着對雲兒說。
“晴兒﹐找我們有事嗎﹖”永琪說。
“偶﹐是這樣。容兒有點不舒服﹐我想叫蕭劍看看。可是簫劍剛剛帶着海兒到茶園去了。所以我想叫永琪去看看容兒。”晴兒不好意思的說着。
“好﹐我馬上就去。疑﹐簫劍和海兒去茶園幹什麼﹖”
“他說聽老人說﹐這幾天附近的茶園晚上都有人來破壞。所以他就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人。可是那個海兒吵着也要去﹐所以簫劍就帶她以前去了。”晴兒對永琪解釋着。
“他怎麼不叫我以前去阿﹐到底我還會功夫。要是真的有什麼﹐帶個孩子去多危險阿﹗”永琪一邊從藥箱裡那一個小布包出來﹐一邊對晴兒說。
“算了﹐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再說﹐如果是這附近的賊人﹐那裡是簫劍的對手。走吧﹐永琪。”
“好。”
學士府
“爾康﹐今天皇阿瑪找你有什麼事嗎﹖”紫薇一邊幫爾康擰毛巾一邊問爾康。
“偶﹐其實沒什麼事。阿瑪老了﹐他跟皇阿瑪說他想辭官了。皇阿瑪想我結阿瑪的位置﹐叫我當這個大學士。”爾康回答着紫薇。
“阿瑪要辭官﹐為什麼阿﹖”紫薇驚奇地問爾康。
“是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跟皇阿瑪說他的年紀大了﹐不想耽誤下面的年青人。所以他想辭官。”爾康跟紫薇解釋着。
“阿瑪不老阿﹐朝裡還有很多人比阿瑪還老都還沒有辭官﹐怎麼可以輪到阿瑪﹖再說﹐我聽說最近有一個叫和坤的﹐他好像很得皇阿瑪的歡心。我還聽說他貪了不少錢﹐皇阿瑪怎麼也不查查他阿﹖”
“是阿﹐和坤貪污是朝裡朝外都明白的事。可是皇阿瑪就是不察他。紫薇別說了﹐我們就寢吧。”
“好”紫薇幫着爾康寬衣﹐又問到﹕“朝裡那麼多人﹐皇阿瑪怎麼想到你接阿瑪的班﹖”
“我聽小路子說﹐好像阿瑪說要辭官的時候﹐皇阿瑪本是不肯的。後來被阿瑪說服了。阿瑪在最後還說﹐一定要我結他的班﹐他才能放心辭官。”
“是嗎﹐阿瑪真是為你着想阿﹖對了﹐今天兒泰從西藏寄信來了﹐說他和塞亞代表西藏土司巴剌奔來北京朝拜﹐大概就在下個月尾。”紫薇道。
“是嗎﹖那可是個好消息阿﹐我們兄弟也有好幾十年沒見面了。想想當年的事好像還在眼前。怎麼突然間我們都兒女成群了﹖”爾康笑着對紫薇說。
“是阿﹐當年我和小燕子結拜﹐好像還是昨天的事。可是現在東兒都16了。小燕子和永琪的南兒在過幾年都可以嫁人了。時間過得好快阿﹐怎麼我們都老了﹖”
紫薇嘆氣道﹕“不知道﹐永琪他們好不好。真想他們阿﹗”
“睡吧﹐紫薇﹐別想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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