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妍等人疾步走进里间,都关切地询问程兮的伤势
“无碍了,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去赴宴吧。”
“是。”众女一齐应道。
一行人又来到了御花园。
园里莺歌燕舞,各官候都坐于皇上席下交谈甚欢。
程兮领着众女上前行礼,皇上酒兴正浓,挥挥手让她们入席。
程兮坐于程元夫妇旁边,余潇湘去拉她的手,却见手上用白布包扎着。
余潇湘不满地皱了皱眉,轻喝道:“你是不是又顽皮了?不是让你好生呆着吗?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是你自己弄的,还是谁故意为之?”
程兮讪讪地笑了笑,“母亲,兮儿只是一不小心罢了,并无大碍,母亲不必担心。”
余潇湘正欲开口,王公公宣到:“太子驾到.”
除皇上,皇后与程元夫妇外,其余人都起身迎接。是的,程将军一家只须向皇上行礼,其余人都不必守礼。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程将军一人便可一手遮天,权势滔天。真是令人眼睛发红了。唯一一个女儿更是名满天下,无人能及。
宋辙身着黄袍,威风凛凛地走来。向皇上皇后请安,又向程元夫妇行了一礼。这程元是他岳父,向他行礼也不为过。在他行礼时,众人也向他行了礼。程兮只是微微颔首,表示了一下。一番繁琐的礼节过后,宋辙立马笑容满面地凑到程兮身旁。
“兮儿,你今日真美!”
程兮翻了翻白眼,明明早上才见过!呵斥道:“这是什么场合?你难道不知道吗?堂堂太子如此举动成何体统!”
余潇湘在一旁看着两人这打情骂俏的样儿,满意地笑了,皇上与程元也是会心一笑。
宋辙轻轻一笑,伸手去拿程兮桌上的酒杯。程兮立马用手去拦,却忘了右手上有伤,立马又缩了回来。尽管动作很快,但还是被宋辙看见了。
宋辙立马捉住程兮受伤的手,动作看似粗鲁,实则轻柔无比。
“怎么弄成这样?是不是很疼?”
“你不是明知故问嘛!”程兮小声嘀咕道。
“嗯?”
“这点小伤还不至于很疼,你别大惊小怪了。”
“我的女人来我宫里赴宴,却伤成这样,还不值得大惊小怪吗?”
咳咳~大哥你这话……程兮万分窘迫地将手抽了回来,吃了口葡萄掩饰尴尬。
宋辙的脸立马黑了起来,一转身瞪着正吃得高兴的宋初妍。
宋初妍似乎察觉到了这要杀死人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七哥,咳,怎,怎么了?”该死,一不小心结巴了!
“兮儿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啊,这,这个啊。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的!”宋初妍可不敢说是别人有意弄的,不然她非被扒一层皮不可。七哥嘱托她要看好皇嫂,结果皇嫂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了伤,如果说那人是罪该万死,那她,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别吱吱呜呜的,如果是不小心弄的,那你怎么没事?”宋辙怒喝道。
一旁的程兮见状,也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了。皱着眉说道:“你发什么疯,不过是被扎了一下,本郡主还没这么娇贵!”没想到这宋辙发起火来这么厉害,以后都不敢再招惹他了!
作为首席的皇上,听见这边的动静,问道:“怎么回事?辙儿,好好的宴会,你怎么黑着个脸,在这儿扫大家的兴?”
宋辙直接无视程兮与皇上的话,站起身来,厉声问道:“郡主手上的伤是谁弄的?快快给本太子如实招来,否则被本太子查到了,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念娇水蒙着面纱,好容易由侍女扶着来到了御花园,刚好听到这席话,腿一软又倒了下去。
宋辙见她被吓得软了腿,怀疑就是他干的,三两步掠了过去,揪住念娇水的衣领,英俊的脸迸发出摄人的冷咧。
“说,是不是你?”宋辙的声音让人恐惧。而他也瞬间恢复了正常,立马放开了手中的衣襟,邪恶的用帕子擦了擦手。
“太,太子息怒。小女,咳~,真的不是我啊!”念娇水被吓得失了魂魄,口不择言。
“父皇,这事依您看该如何处置?”宋辙这才转过身请示刚才被忽略的皇上。
“尚国是贵客,可却不顾律法,伤我大宋郡主,罪不可恕,念尚国国主功勋在身,责令家中二女儿,念娇水,发落边疆,永不得再踏入国土一步。”
念娇水听到这番话,万念俱灰,又晕了过去。
在座的都面面相觑,各自在心里揣摩着:这郡主不过是被刺伤了手,那作恶人就遭如此贬谪,可见,郡主有多令皇上重视。
程兮听了皇上的昭谕,抿了口酒,起身说道:“承蒙皇上厚爱,那女子好歹也是个公主,这次也是不小心,小女伤势也并非很严重,这个惩罚未免太重了,还是让她好好呆在尚国吧。”
皇上思忖片刻,宣到:“传令下去,尚国二公主礼数不全,嚣张跋扈,恶性伤人,从即日起贬为庶民。终身囚禁,不得释放,借以提醒众人教育儿女应遵礼守法。”
席上的人都站起来,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定当遵循教诲,不负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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