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微生清淤怎么掰,怎么敲打俄罗斯套娃,俄罗斯套娃都不肯松开它的“金口”,俄罗斯套娃不断吸食微生清淤的血液,仿佛一个吸血鬼,要把微生清淤吸干。
安诺尔转着自己那把已经变成正常大小的银色剪刀,看着微生清淤的手指和咬着微生清淤手指不放的俄罗斯套娃,陷入沉思。
安诺尔有没有考虑过少一只手指以后怎么生活?
微生清淤被俄罗斯套娃咬的痛得龇牙咧嘴,安诺尔说话她也没太注意,只以为安诺尔有办法帮她。
微生清淤你有办法?那块帮我!
安诺尔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又白又尖的小虎牙,看着微生清淤发白的手指,眼中笑意掩盖不住。
安诺尔OK,OK,你说的。
转着剪刀,一阵花哨。
最后咔哒一声,剪断微生清淤的手指。
微生清淤一瞬间感觉到食指知觉的消失,反应过来赶紧捂着手嗷嗷叫,疼得眼泪都飙出来的那种。
安诺尔微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得微生清淤恨不得揍她一顿饱饱的。
安诺尔刚刚在天台不是怎么打都不停嘛?怎么现在知道疼了?
微生清淤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擦眼泪,看着安诺尔十分生气,好像她是幼儿园小朋友,安诺尔抢了老师给她的小红花般,在那里哼哼唧唧。
微生清淤你走开,我讨厌你!
安诺尔哦豁,小屁孩生气了。
安诺尔怎么办,要大姐姐的安慰吗?
安诺尔哈哈哈哈哈哈嗝~
安诺尔闹够了,停了下来,一瞥一旁散发恶臭的床,伸手捂着微生清淤的嘴。
微生清淤想要挣扎,却被安诺尔打了手,安诺尔紧盯那张床,用口型告诉微生清淤。
安诺尔‖嘘,床上有动静!‖
微生清淤‖什么!是符醒了吗?‖
安诺尔‖你就那么确定床上的是符?‖
微生清淤‖废话,看在写字台上和相片!‖
微生清淤用眼神示意安诺尔看写字台上的相片,安诺尔皱着眉头,看过去。
木框架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玻璃镜框上有几滴血印在上面,但没遮住相片上的人。
最初的老式照相机拍出来的相片是黑白的,现在相片放了不知多少年多少有褪色。
相片上是两个穿着花裙子的女孩,一大一小,大的女孩因为相片褪色已经看不清面容,只知道她笑得很开心,小的女孩是挽着大女孩,笑得十分灿烂的符。
安诺尔死死盯着大女孩那种模糊不清的脸看,似乎想看出点什么花样来。
安诺尔‖为什么你不觉得床上躺着的是另外一个女孩?‖
微生清淤盯着安诺尔的口型微微一愣,随之咯咯的笑起来,在安诺尔惊愕的表情下跑到床边,抓着红帐子,猛地一拉!
恶臭气味扑面而来,安诺尔连忙用囚服宽大的袖子捂住口鼻。
在微生清淤完全把红帐子拉开后,安诺尔震惊的看见了床上的东西……
猛地退后一步。
—本章完—
音子你们以为安诺尔猛地退后一步是被吓到了?
音子万一是退后一步然后冲过去踹微生清淤一脚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