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婼翾“忘机兄......”
蓝湛(蓝忘机)“唤我师傅。”
金婼翾“呃......师傅,那个江家的主母......”
蓝湛(蓝忘机)“温情。”
蓝忘机好像知道金婼翾要问什么一般,不过也是方才从籣室出来她就一直缠着自己,傻子也知道肯定是有话要问。
金婼翾“怎么会!那温宁呢!江澄跟他们明明就有仇的。”
蓝湛(蓝忘机)“这,就要讲到乱葬岗大战之后。”
......
十六年前,金陵台地牢
温宁(琼林)“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金子轩,连累了你和魏公子!”
温宁沾满灰尘的脸上,满是泪水,他也不知为何会乱了心神,出手伤了金子轩。
温情“阿宁,一切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没保护好你和族人,至于魏公子,就只能祈求他平安了。”
温情轻柔的声音中也带着担心,将温宁揽在怀里抚摸着温宁的头,希望他可以平静下来。,这金陵台的地牢,他们姐弟二人怕是出不去了。
江澄(江晚吟)“开门!”
牢门外传来了温情熟悉的声音,透着昏暗的烛光一抹紫色出现在自己眼前,江澄!
#江澄(江晚吟)“这些天辛苦了,我与温氏有几句话说,劳烦小哥去外面等候。”
江澄的脸依旧黑的如炭火一般,拿出一锭金子给了看守之人,看守之人点着沉甸甸的金子,在看看江澄,毕竟江澄是他们金陵台的小舅子,也出不了什么差错,拱了拱手便离去了。
温情“江宗主若是来寻求的,温情无话可说,只希望用温情一命抵金公子一命。”
温情苦涩中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抬头对上江澄愤怒的眸子,微微一笑,淡然的模样亦如他们初见。
#江澄(江晚吟)“你我之间何时变得如此生疏。”
江澄强压心中的怒火看向温情身后低着头的温宁,攥紧的拳头周围紫电隐隐发着紫光,一道紫色从温情眼前闪过,温情赶忙扑上去护住了温宁,却听吱呀一声牢门打开了。
江澄(江晚吟)“你是害怕我伤了温宁吗?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卑鄙,永远都比不上魏无羡是吗!”
江澄怒吼道。
温情“江宗主如今温氏已然是千夫所指的局面,又何必说这些呢。”
江澄(江晚吟)“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在金陵台受苦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眼睁睁的看着魏无羡带你们上乱葬岗的时候有多难过!恨自己没有勇气帮助你们的时候有多难过!是!他魏无羡是放荡不羁的救世大侠,可我能怎么办,我还有莲花坞要守护,我做不到如魏无羡那般潇洒!”
江澄痛苦的垂下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很羡慕魏无羡,能如此肆意洒脱,他也想如蓝忘机那般站在魏无羡身旁,可是他还有必须要守护的东西。
温情“你,其实不必如此。”
温情上前拭去江澄眼角的泪水,人们都只知道莲花坞的江宗主少年英雄,盖世无双,却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江澄(江晚吟)“不说这些了,赶快跟我走......带上温宁。”
温情“你说什么?”
江澄(江晚吟)“我说,我是来救你们的。”
温情“你救了我们必然会受牵连的。”
江澄(江晚吟)“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走出金陵台的地牢,温情抬头看看昏暗的天空,仿佛空气中都透着浓重的血腥气,她知道魏无羡恐怕是凶多吉少,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温情“魏无羡......”
江澄(江晚吟)“死了......”
温情“怎么死的?”
江澄(江晚吟)“坠崖而亡。”
温情在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恨和难过,为什么这世间就留不得好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派之道么?无非都是因为魏无羡手里的“阴虎符”罢了。
温情“是谁......”
温情颤抖的身躯缓缓的抬起头,带着血丝的眸子里满是凶光,江澄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情。
江澄(江晚吟)“是......我......”
江澄想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温情,却被温情用手挡开,在夜色之中温情的剑抵在了江澄的脖子上,愤怒、仇恨、哀怨充斥着温情的内心,可是提着剑的手却在颤抖,面对江澄她却下不去手。
温情因为虚弱的缘故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温宁想上前包住温情,却生生被江澄摄人的眸子给逼退了,终究江澄还是在意温宁害的金陵出生一月便没了父母。
再次醒来后的温情就成了前些日子金婼翾见的闻思宁,至于温宁则一直待在莲花坞守着祠堂,与江澄之间倒是也相安无事。
#金婼翾“后来温情就嫁给了江澄?”
金婼翾将书抵在下巴上,两只手还不忘撩拨着蓝忘机的束带。
蓝湛(蓝忘机)“仪态!”
蓝忘机冷漠的声音传出,再看一旁的金婼翾已经坐姿十分端正了。
蓝湛(蓝忘机)“十六年的光景,什么都会变......”
#金婼翾“那你对我呢?”
金婼翾嬉皮笑脸的凑到蓝忘机面前,下巴抵在蓝忘机胳膊上,最为奇妙的是蓝忘机的耳根竟然开始泛红,依照金婼翾上一世的记忆,蓝二哥哥这是害羞了。
蓝湛(蓝忘机)“无聊!”
#金婼翾“哎呀,蓝二哥哥害羞啦!”
这几日金婼翾总是乐此不疲的调戏着蓝忘机,蓝忘机虽然依旧冷若冰霜,却也不反抗,这倒是让金婼翾十分惊讶,除了给金婼翾暖床意外的任何条件,蓝忘机几乎是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