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遇在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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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成绩挺好的,性格也讨喜,高一的时候老师看我扎个小马尾挺乖巧的,就让当了班长,不过我这班长也讨同学喜。
我哥跟我读得同一所高中,刚转学进去的时候,班里几个好事的问我怎么每天跟个学长一起上学。
当时的事着实让我有点气愤,以至于我给它写进了几百年不一定动一下的日记里,还用红笔写了大大的标题。
“那是我哥。”
这是我的回答
“当时我是真真真真真真没想到这回答会引来这么从恶心的人嘴里说出的这么恶心的话”
这是我日记上写的话
我记得有个看我不顺眼的男生来了句“你什么时候捡了个便宜哥哥,你连妈都没有”
班里几乎是一瞬间的安静,几个女生瞪着那个男生,几个不看风头的男生却开始起哄,上一秒的安静下一秒就被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替代。
男孩吃痛地捂住脸颊,刚刚使过劲的手掌还有着隐隐的痛感,我很用力。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教室里又安静了,是因为平日里连脏话都不会讲的我。
“我有没有哥哥关你什么事,我有没有妈妈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这么爱管事,怎么自己没妈还要找同类啊!”
我一定是吼出来的,日记里写着“我持着所谓面子,努力的将眼泪逼在眼框里,不让它流出来,我想我眼睛肯定很红。”眼眶的眶还写了错字
闹剧由早读铃声响起结束,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激动,这样的玩笑别人不在我面前开,我不经意听到的也很多,可能他一句话骂了两个对我重要的人。
但……那个时候陈立农的确是一个对我来说无足轻重的哥哥。
我没搞清楚是谁把这件事告诉的老师,但那天我第一次因为犯错进了老师办公室
我爸也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女儿犯了错被叫到学校,低着头认老师骂,说自己的女儿不懂事,我还记得他背在后面隐隐握起的拳头。
我爸公司只批准了两个小时的假,楚姨同单位工作也晚,我自然是和陈立农一起回家,别问我为何不叫哥。
学校分批次放学,高三最晚,陈立农一转学过来便是高三,我就盘腿坐在楼梯口等他。等他的那二十分钟里,我想了我能想到的所有解释,还是觉得为他动手这件事,很……暧昧。
那天陈立农把手伸到我面前,我原本低着脑袋没看见他,那只白皙细长骨节分明的手进入我视线时,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了。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便松了手,那只我碰过的手插进了校服口袋。
“快,告诉我,是哪只手为我打人了?”
他声音不响,但我却听得很清楚,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头羞愧的低了下去,很不争气的红了脸,用我爸的话来讲“是路上看了那个帅哥吗,怎么耳根这么红。”
“……右…右手。”
我抬了抬右手,幅度不大,没想到在下一秒就被温暖包住,他的手很大,掌心很温热,“疼不疼?”
他的声音跟楚姨一样温柔,很让我意外,他没有楚姨的台湾口音,许是在大陆生活久了。
我轻轻摇头,感觉脸上如火烧般滚烫。
捌零贰叁还好我不用英文写,一想到用英文全篇过去式我就头疼…
捌零贰叁提前祝农农19岁生日快乐!!
捌零贰叁或许可以等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