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友来客栈,元仲辛好不容易见到了日思夜想的赵简,感受着美人在怀的美好时刻,但是旁边的米禽牧北却打破了这一切。
松开抱着赵简的手,元仲辛从上到下打量了赵简,看的赵简都很纳闷。
赵简元仲辛,你看什么呢?
元仲辛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看看他有没有欺负你
元仲辛说着就去翻赵简的衣袖,想看看她手臂上有没有伤痕,但是却被赵简的手拍了开来。
赵简你想什么呢,我的武功不比你差,怎么可能有事,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赵简心里却很开心,没有一个女人不期待着自己心爱的人时刻关心着自己。
看着旁边卿卿我我的两人,米禽牧北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
米禽牧北元兄,这人你也看了,抱也抱了,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先放开我夫人,然后我们坐下喝口茶呢?
元仲辛听到了米禽牧北的话,但是拉着赵简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是赵简挣开了元仲辛的手,回头看着米禽牧北,冷冷的说
元仲辛丁二,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是你夫人,你也不可以这么叫我,你再这样叫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米禽牧北娘子怎么可以这么说,可是会伤了我的心,你要不是担心我,又怎么会来天牢里救我呢,
‘噌’的一声,只见寒光一闪,赵简已经将手中的剑驾到了米禽牧北的脖子上,
赵简我说过,不准叫我娘子,不然下一秒,我就划破你的喉咙!
说罢还将手中的剑往前送了送,一瞬间米禽牧北的脖子上就有了一道血印。
看着差点就被赵简摸了脖子的米禽牧北,元仲辛拉住了赵简,死了那么多人,米禽牧北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死了,那样太便宜他了。
元仲辛丁二,我还是这么叫你吧,米禽牧北这个名字太长了,我叫不习惯,也记不住,
元仲辛看着赵简把剑插回剑鞘,就拉开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元仲辛你出来的原因我现在基本上都知道了,看来你对宁令哥十分的重要,竟然用满城的密探来换你,要是我,肯定不放你,密探杀了一批,再来一批就行了,但是你,杀了,可以省很多事情。
米禽牧北既然元兄这么说,那来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元兄来取我的人头。不过我相信,有更多的人不愿意让我死,因为我活着,还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有更大的利益可以争取,你说是吧,娘子。
但是赵简可不愿意和这种人开玩笑,手里的剑又开始慢慢的出鞘,看向眼神冷冷的,好像米禽牧北这会在她的眼里已经死了一样。
看着赵简这样的眼神,米禽牧北也不敢再乱说话,只好打着哈哈说
米禽牧北呵呵,赵姑娘,不要生气,我以后不叫你娘子了,就叫赵姑娘吧,这样你可不可以把剑收起来了。
元仲辛原来丁二你也怕死,我以为像你这样的沙场战将,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你专门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都出来了,还不趁早离开,难道准备呆在这里过年?
米禽牧北十天后,你们要和去夏和谈的队伍一起出发,我们会在其中一起出城,出城后我们就会分开,你们和和谈队伍一起前往夏,我们则从别的路上返回夏,我只要平安回到夏,我就放了赵王爷。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得来?
从上次他们在滨州和赵简分开后,元仲辛他们以为米禽牧北绑架了赵王爷只是为了威胁赵简让她把自己从牢里就出来;但是回来以后,元仲辛他们才知道表面上是不知名的刺客(也就是赵简)劫了狱,但实际上,还是吕简同意放走米禽牧北;不然,像米禽牧北这种级别的囚犯,关押的地方绝对重兵把守,赵简不可能轻易救走他。
赵简你这种人,只会用这种小人手段来获取利益,哼!
说完这句话,赵简就转过头去不再看米禽牧北,要不是自己的父亲还不知道在哪里,她现在绝对会杀了他。
元仲辛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还好像特意在等我一样。难道你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
米禽牧北我没有说我在等你啊,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来,所以让我的这个护卫去看一下,如果来了,就接你来这里,让你见一下赵姑娘,知道她还是完好无缺的;免得你心智大乱,做事糊里糊涂的,坏了大事,那样多不好,到时候不仅是你,赵姑娘,还有七斋的其他人,加上我,我们可能都会死的很惨。
米禽牧北说完,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米禽牧北好了,这见也见了,元兄,你也该离开了,从现在开始到我安全回夏之间,你都见不到赵姑娘了,不过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毕竟回夏之后,我还要明媒正娶的,哈哈
听米禽牧北说完,元仲辛没有搭理他,转过头,看着赵简说道
元仲辛那我就先走了,照顾好自己,有事可以找老贼,他知道在哪里找我,等忙完这些事,我们就找个地方隐居。
说着将手里的一个东西塞到了赵简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没于黑暗中。
赵简低头看了看元仲辛塞给她的东西,那是一个吊坠,之前元仲辛一直戴在脖子上,从来没有取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