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了酒吧的白荒年,金在中叹了口气
金在中我还剩什么呢?
卿衫不是还有我吗?
卿衫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
金在中滚开!
金在中一把推开她,卿衫踉跄地退后一步,看着金在中,想在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没想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竟是满满的厌恶
金在中别再让我看见你!
一个冷冰冰的警告,刚刚如沐春风的微笑只剩下寒冷的表情,一点也找不出来笑意,而是无尽的寒冷,让人发颤
金在中厌恶地皱了皱眉,从她身边走过,卿衫却一把抱住了金在中
卿衫你是永远都逃不掉的;你知道的;我爱你;可是,为什么不接受我呢?
金在中笑了笑,低下头看着她
金在中你知道你有多恶心吗?
卿衫微微的一僵,咬了咬唇;她微微轻笑
卿衫对,我是恶心,可是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却偏偏还喜欢装清高
金在中抱歉,我不是你理想中的男人
金在中推开她,向房间走去
卿衫你会后悔的!
金在中那就等我后悔了,再说
豪华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有,茶几上还摆放着一束粉色的玫瑰,和几本凌乱的书,金在中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着酒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可里面的人纹丝不动
房门被推开了,卿衫走了进来,她知道金在中在发呆
她待在他身边多久了?好像半年了,半年里,她有时会看到金在中和白荒年聊天,她讨厌那时候的金在中,因为会对那个女人笑,而对自己,却从未有过
卿衫走过去,抢过金在中手里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金在中你他妈要干什么!
卿衫我干什么?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看不见吗?
金在中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
卿衫我敲门了!
金在中滚出去!
卿衫金在中!你别太过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白荒年的事吗?你竟然爱上了自己的敌人,真是可笑!
金在中我警告你,我跟荒年的事,你少插手!
卿衫荒年?叫得还真亲热啊,难道你忘了,她是什么身份,而你又是什么身份吗?
金在中我没忘
卿衫你没忘最好
卿衫又抱住了他
卿衫只有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金在中推开了她,然后掐住她的脖子
金在中我说过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等到卿衫快要不行的时候,金在中放开了她,离开了房间
卿衫愤恨地看着他,然后放肆大笑
卿衫金在中,你真的很可悲,她不会爱你;你和她永远都只会是对手,永远都不可能是朋友,更不可能是恋人!
金在中微微地顿了下,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可悲?
他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是可悲的;又怎么会奢求什么呢?
她,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而他也是,也许有一天,他们会走到你死我亡的地步,可是他不会杀了她,他会拼尽全力让白荒年活着
他只是想一直看看她而已,也许从他们相遇就是一个错
一次意外的相遇;有可能让他后悔一生;无论是什么他都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