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云可是,为什么你这么狼狈?
金子琳……我也不知道
江怜云你不会也喜欢我哥吧!
金子琳……好像是这样的。
斟酌片刻,江怜云似乎很满意金子琳当她嫂子,高兴的道:
江怜云好了,既然你们都互相喜欢,那我也就不愁了。嘿,等我给你敲打敲打我哥啊!
金子琳的脸又红了几分,恼道:
金子琳怜云!别说了!
江怜云哈哈哈
――――――――――――――第二天
江怜云则跟蓝曦臣相安无事,一人作画,一人罚抄。
如此这般,待到面壁思过的最后一天,这一日的魏无羡,在蓝忘机看来却有些异样。
他来姑苏这一阵,佩剑天天东扔西落,从不见他正经背过,这天却拿来了,啪的一下压在书案旁。更是一反百折不挠、百般骚扰蓝忘机的常态,一语不发,坐下就动笔,听话得近乎诡异。
蓝忘机没有理由给他施禁言术,反而多看了他两眼,仿佛不相信他忽然老实了。果然,坐得不久,魏无羡故病重犯,送了一张纸过来,示意他看。
蓝忘机本以为又是些乱七八糟的无聊字句,可鬼使神差地一扫,竟是一副人像。正襟危坐,倚窗静读,眉目神态惟妙惟肖,正是自己。
魏无羡见他目光没有立刻移开,嘴角勾起,冲他挑了挑眉,一眨眼。不必言语,意思显而易见:像不像?好不好?
蓝忘机缓缓道:
蓝忘机有此闲暇,不去抄书,却去乱画。我看你永远也别想解禁了。
魏无羡吹了吹未干的墨痕,无所谓地道:
魏无羡我已经抄完了,明天就不来了!
屏风这边的蓝曦臣听到魏无羡这话,抬头看了江怜云一眼,见后者没有什么动作,也没说什么。
江怜云感受到对面人炙热的目光,也抬眼看着他,道:
江怜云曦臣哥哥,我明天就不来啦。
蓝曦臣……嗯。
江怜云谢谢你替我抄书。
蓝曦臣不用。
江怜云那怎么行?该谢还是要谢的。
蓝曦臣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两个字。
江怜云莫名被蓝曦臣撩到,脸红了红。
江怜云那你要什么?
蓝曦臣嘴边勾起一抹邪笑:
蓝曦臣以身相许,如何?
――――――――――――――――忘羡这边
蓝忘机拂在微黄书卷上的修长手指似乎滞了一下,这才翻开下一页,竟也没有禁他的言。魏无羡见耍不起来,把那张画轻飘飘一扔,道:
魏无羡送你了
画被扔在席子上,蓝忘机没有要拿的意思。这些天魏无羡写来骂他、讨好他、向他认错、向他求饶、信笔涂鸦的纸张全都是如此待遇,他习惯了,也不在意,忽然道:
魏无羡我忘了,还得给你加个东西。
说完他捡纸提笔,三下添了两笔,看看画,再看看真人,笑倒在地。蓝忘机搁下书卷,扫了一眼,原来他在画上自己的鬓边加了一朵花。
他嘴角似乎抽了抽。魏无羡爬起来,抢道:
魏无羡无聊’是吧,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你能不能换个词?或者多加两个字?
蓝忘机冷然道:
蓝忘机无聊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