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去哪了?”乔治询问一个女佣。
“不知道,在乔治先生您出去后不久,二小姐就出去了,也没有叫司机,也没说去哪了。”
“好的,我知道了。”乔治转身离开。
女佣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乔治的背影,俊美的样貌使人无法转移目光,虽然已经在这栋别墅待了一年,但还是每次看到乔治都会心跳加速,可是想想关于他的传闻,真是可惜了呢……
乔治回到房间,扯掉领带,解开衬衫,动作连贯,向浴室走去。
他打开热水,静静的等待着浴缸装满水,一粒粒水雾缭绕在他周围,他将手撑在面前的镜子上,镜子里照应出他高挑的身材,略带黄棕色的头发有些偏长,蓝色的眼睛带着浑浊的黑,在俊俏的脸上由为亮眼。
等水注的差不多后,乔治转身走过去,镜子照到了他的后背,背后几乎都是伤疤,仔细一看的话后面还有被烟蒂烫伤的疤痕,看上去十分的惊悚。
乔治坐进浴缸,缓缓的躺下,直至水侵没到他最后一丝头发。
他是中瑞混血儿,从他记事以来就知道爸爸很爱喝酒,喝醉了以后就打他的妈妈,终于他的妈妈忍受不了便离开了他们,他的爸爸便将愤怒转移到他的身上,后来更严重到不愿抚养他,将他送到孤儿院。
虽然到了孤儿院他不必再遭受父亲的打骂,但因为他混血儿的身份,在孤儿院里经常受到欺负。
这种苦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有钱的富商领养他才结束。他以为他终于到了天堂,其实只是踏入了另一个地狱。
他第一次见到胥圆圆是在餐桌上,胥圆圆坐在她叔叔的大腿上和她的叔叔有说有笑,看样子他很疼他的侄女呢,而对自己就视如草芥。
胥圆圆时不时的看向他,对他露出灿烂的微笑,乔治却感到很恶心,冷眼相对胥圆圆。
他恨,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就是有那么大的差别。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耳旁响起,铁锈色的味道蔓延口腔,一缕鲜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用手擦掉嘴边的血迹。
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抽着大大的雪茄坐在精致的沙发上,“我的小侄女好不容易来一次瑞士,她对你笑你竟然还板着个脸,其他客人来了,你也是这样,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他低着头不做声,没错他确实如同一条狗,天天被用皮鞭抽,有时还用小刀捅,这样的折磨下他还要表现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胥震炀打他并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而是一种爱好,一种施虐狂的满足感,真正心情不高兴时是用烟蒂烫他,听着他的惨叫,施虐者往往心情很愉悦,当施虐者高兴时就让乔治舔他的鞋,还要叫他:Your highness 。
慢慢的乔治变得麻木起来,眼神从此黯淡无光,不管在哪里他总是被打,为了活下去,他也只能忍受被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