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组织的暴乱,旧桥事件,赦罪师的隐隔,卡布列颠战役,还有上一任赦罪师领袖那个疯子,一切的一切都让卡兹戴尔政府忙的不可开交。
事实上,就在自己基地遭到反抗组织的突袭猛攻,和那个赦罪师疯子出现的当天晚上,卡兹戴尔议会就把此事件上升为“红色一号事件”,并且迅速成立了调查组。因为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大批精英被召集到卡兹戴尔议会楼进行件进行深入调查。
但是让人目瞪口呆的是的赦罪师上一任领袖前后变化太过于突然,导致调查组的调查工作闯入了迷雾。
加上这几件事本身能够突破的点非常少,各各事件想起来看似乎有着许多联系,但以事迹信息来看又找不到任何线索,可以说那个自称赦罪师上一任领袖的人逃离方式太过于完美,连每一个目击者都没有发现他的逃跑路线。
“盖组长,怎么了,您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这么问的是一名年纪约莫在三十岁出头的年轻调查员,她面容清秀,下巴尖锐,皮肤也非常白皙,算是个美女,只不过她却有着一对就连普通男人也不曾拥有的炯炯有神的俊目,还有一对英俊男子才有的剑眉,她穿着代表调查组的白色外套,手里则是端着一个用陶瓷杯装着的炎国特产茶碧春。
调查组组长,同时也是曾经连破各种事件,最出名的一次就是几年前调查到了一支几十人的反社团伙,打算在人群密集的地方进行恐怖袭击的具体地点,及时报告了卡兹戴尔政府,让一支萨卡兹特种镇爆队前去围剿。
只不过他并没有算出反社团伙的具体武装力量,那一次,前去围剿的队伍成功阻止了他们,但结果就是全部没能回来,留下了的只有几十人一起写的一份遗书。
盖组长靠在黑皮软椅上,仰头望天,一头边缘银色中间略秃的短发和两根白角暴露在空气中,脸上满是失落和叹惋之色,他抿了抿嘴,摇了摇手,示意身后的女调查员把茶水放下。
“搁着吧,我养会儿神。”那名女调查员很顺从地把碧春摆在了一旁的案几上,她退开了两步,剑眉微蹙,有些不放心地看着盖组长道:“盖组长。许多人都参与了这一次调查,但却并没有什么结果,或许着几件事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呢?所以您在担心什吗?”
“很多事情。”盖组长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有几个事件,太蹊跷反常了,我成为研究员已经几十年,什么样的诡异事件没碰到过?但是……却从没有碰到过突然自己冒出来告发自己的疯子啊。”
女调查员抿了抿嘴,斟酌了一下话语后,道:“但是,已经没办法了不吗?大家都进行了许多调查,尝试破解,但都没有得到结果。”
“ 所以才蹊跷。”盖组长缓缓地道,“那个家伙突然冒出来暴露了暗中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仇怨?钱财?利益?这些,我们都没有找到。但他说的大多数都是真的,即使是那一句当时没有发生的事情都准了,他说过,如果反抗组织去伏击赦罪师,那么就会全军覆没,旧桥事件就是证明,我们在那里发现了许多尸体和大型法术发动痕迹,而且按照我们发现的一些小痕迹,反抗组织但是的一整支小队都全军覆没了。”说到这里盖组长轻轻叹了口气。
“这些事件看起来混乱不堪,但又有各种线条互相联系,当我们仔细寻找时却又找不到它们之间的真正关系,这一连串的事情背后,我觉得……不像是巧合,倒像是有一个影子在撮合着这一幕,就像一个高明的天才编剧在编写一幕幕的剧本……只是,我老了,脑子转不动了,实在是理不清其中的关系。”
听到盖组长略带沧桑的颓废嗓音,女研究员脸上也露出了几丝伤感之色:“盖组长,您说这些事像不像是其他势力下的手,但是这件事如果真的是人为策划的话,背后的那个人后台恐怕很硬。”
“不会的,卡兹戴尔虽然在经历内战,但只要议会还在,其他势力就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想要趁虚而入的也只有其他国家,但国家之间的斗争可不会那么简单了。”盖组长用架定的语气道。
忽然盖组长又轻叹了一声:“虽然也的确保不定是其他国家暗中搞鬼,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像……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这就是我这个多啃了几十年白米饭的老头子的直觉吧。都说人老成精,我破了这么多事件了,也有点直觉了。可是,就是这些事……太扑朔迷离了啊。我总是感觉,这些事情说起来很复杂可怕,但是又很简单……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啊。”
听着盖组长的诉说,女研究员的眼神越发的黯淡了几分,然而,很快,她的眼神却又变得精神了起来:“对了,组长,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说不定,能把这件案子给破了。”
“那个人?”听到女调查员的突然话语,盖组长眉头紧了几分,缓缓睁开了一线眼睛。
“对啊,就是那位前几天刚刚从著名的维多利亚皇家学院赶回来的优秀毕业生。听说他是有名心理学家比利时•桥廷的弟子,才华还在其师傅之上之上,听说他是比利时•桥廷法医学研究所的主任之一,还担任了维多利亚中心局的名誉顾问,是犯罪行为学和心理学的双重分析专家,有着‘青年比利时•桥廷’之称,是风华无双的风云人物。我听说这位来头大大的国际著名刑侦专家似乎对这些混乱的事件很感兴趣。我想,有这位帮忙调查的话,这事件逻辑能够有点眉目,说不定能够拨云见日。”
听到女调查员的话,盖组长的眼睛突然睁大,原本还有些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的精光:“有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
女调查员有些无辜地说道:“组长,你都熬了一个晚上了,我怎么好意思打扰您啊!”
盖组长锁着白眉,他一边点头一边挤眉,两根粗眉挤地越来越深,最后,他的双眉却是忽然松开了,他转头,有些严肃地看着一旁的女调查员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福尔马•克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