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东斯从屋企博士的办公室出来了,他现在脑袋很乱,屋企博士并没有解开乌东斯的心结,“什么实验体?只是因为她是和那些东西一起从河里飘来的就成为了莱茵生命的私有物了吗?”
“这里的人都是怎么想的?”乌东斯的金色猫尾因为生气而左右横甩着,“更丧心病狂的是,这种研究想要成功的话就必须缓慢的改造人体的内部系统,这对人体造成的伤害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在简直是摧残她的生命!”
“我必须离开这里!绝对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在乌东斯下定决心后,他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宿舍中,整理好一些自己的物品打算直接离开这里,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这个基地没有任何一点莱茵生命的标志。
“因为这全是TM见不得人的实验,要是实验室被发现了,至少没有证据证明这是莱茵生命的实验基地。”
还好,宿舍区离基地大门不算远,经过了一条直线通道后,乌东斯直接来到了基地大门前,他拿出了自己的身份卡在大门旁边的卡槽上刷下。
滴,身份验证失败。
乌东斯愣了一下,再刷一次。
滴,身份验证失败。
这个时候,两个身穿黑色防爆服高,头上带着头盔的高个子男人从通道的了一头走到了乌东斯面前拿出了一个蓝色身份牌道:“防卫科,你涉嫌违反保密协议B,请跟我们走一趟。”
听到这句话后,乌东斯一愣,忽然明白了起来“该死,早就应该知道,进入了这个实验基地后,想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
夜莺安静的坐在实验基地的一个大厅长椅上,经过几天的“治疗”她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用伊莲留下了的身份牌出来走了走,她发现,这里很大。
2个小时内,夜莺把整个实验基地逛了一圈,她把能进入的地方全逛遍了。很显然,她的行动并没有受到限制,偶尔路过的工作人员只是瞄了一眼她的胸牌便不再理会他。
这个基地的占地面积非常大,摸估至少有几千平米,这里的每一层都有很多房间,不过大多都无法进入。每个房间的门前都有一个身份卡识别卡槽,整个基地没有任何一个代表性标志,夜莺无法判断这里是属于那个组织的,但能制造出这种规模的实验基地,证明这个组织的能力一定不会小,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整个基地没有发现任何窗口和通风口,应该是建造在地下,这里分为了四层,第一层属于研究员生活区,第二层是研究员办公区,第三层就是夜莺苏醒的区域,而第四层夜莺的身份卡没有资格下去,当然夜莺也没有找到任何出口,大部分的门都刷不开,每次都是用一句,你的身份卡等级权限不够。来回答夜莺。
这里也有一些公共区域,比如厕所,吸烟室,餐厅,娱乐室等等,不过第三层的人都是非常稀少的,一整天下来,除了伊莲来过几次其它时候基本见不到别人。
至于脖子上被戴的那个纤细圆环,夜莺猜测,这应该是抑制和监控矿石病的一种设备。
靠在椅子上仰起头。四周非常安静,此时空旷的大厅内只有自己个人,整个基地仿佛是全闭封的,周围的墙壁没有窗户,镶嵌进墙内的发光体昼夜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人根本无法分辨时间,连外面的天气,环境,地理位置等等都无从得知。
夜莺不知道这个实验基地在什么位置,应该不可能在某大型城市中,或许是建立在雪山之上,又或是在荒凉的沙漠之中,她不知道。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是安全的,至少得到了可靠的治疗,只不过以后会发生什么就不清楚了。
滴滴滴
正在思考时,夜莺脖子上的圆环突然闪了几下,随后竟然像通讯器一样发出了声音。
“编号F-one,编号F-one,稍后请回到第三层,屋企博士要向你说明一些事宜。”
虽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突然出现声音是一种很恐怖的事情,不过仔细一听,这好像是伊莲的声音。
看来这个圆环还有单方面通讯的功能,除此之外可能还有定位功能,自己在哪伊莲都一清二楚。
…………
回到第三层,伊莲正站在门口等着夜莺。
“请问有什么事吗?”夜莺用轻柔的语气问道。
伊莲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屋企博士在里面等着你,不用太紧张,博士只是比较严厉而已。”
“哦。”
夜莺一个人走向了那个房间。
滴!
她的身份卡顺利开启了房间的门,看来应该是一个会议室之类的普通房间。
推开门,夜莺很快看到了坐在桌前的一个中年鬼族男人,屋企博士。
一件典型的白大褂,里面是一件衬衫,右眼下方有一块黑色的伤疤,一副厚厚的眼镜,和头上的一根独角,这是屋企博士给夜莺的第一印象。
“果然,自家的博士见多了,对所有博士的印象普遍都是,平时懒散,有时就是个工作狂,常常熬夜不睡觉,凌乱的正装,平时都带着一顶帽子,喜欢喝咖啡,其实眼前的才是博士该有的样子吧。”夜莺难得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不过,想起来也不知道,博士还有闪灵怎么样了。
屋企博士见夜莺的情绪有些低落,便很是绅士的亲自为她拉开椅子道:“这位小姐,请坐。”
夜莺坐上了椅子,没有说话。
“这位小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屋企问道。
“开始试探我的信息了吗,丽兹这个名字和夜莺这个代号虽然不出名,但在卡兹戴尔政府的资料库里还是有记录的,要是告诉了他的话可能会给博士与闪灵带来麻烦。所以……”
“我叫林娜。”夜莺回答道。
“那么,林娜小姐,这次我是来向你说明一下你身体的初步检查情况的。”屋企博士道,他没有去怀疑姓名的真实性,因为那是毫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