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雪跟孙伯坐着马车去县衙地牢那边,看他的他所谓的弟弟时,他从孙伯这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原来,他这身体的名字,真的不叫无雪,而叫楚安澜,至于他那关在县衙地牢的弟弟,则叫楚安凤。
听孙伯说,他和楚安凤是双生兄弟,而他们的亲生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早早病逝了。
而他自幼体弱多病,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时不时的总会来一场大病,一病就是十天半个多月的。
所以,他的弟弟楚安凤小小年纪早早当家,这么多年一直当琴师补贴家用,不过因为长相出众、琴技高超,所以他在长安城里倒是挺受人追捧。无雪:楚安澜孙伯,安凤他最近有没有反常的地方,比如他除了他必须弹琴的殷红阁,他还会去哪里?
去县衙地牢的路上,无雪半躺在马车里,向架马车的孙伯寻问。孙伯这……这老奴哪里知晓,二少爷他虽然脾气极好,可他性子内敛,一向不爱说他在外面的事情。
无雪:楚安澜 那他呆在府上的时间,比往日长了还是比往日短了,一日三餐的用度,可有什么变化?
无雪:楚安澜他平常有喜欢呆的地方吗,又有什么挚友没有?
无雪怕到了地牢以后,他那弟弟楚安凤也像搪塞孙伯一样搪塞他,便提前向孙伯这边问一些事情。孙伯这老奴怎么没有想到,老奴还真是老了糊涂了!
被无雪的话一提醒,孙伯这边之前忽略的事情,倒是一下子想了起来,他赶紧停了一下马车,扭头半拉开身后的马车帘子,对马车里的无雪说道:孙伯大少爷,二少爷这几天是有奇怪的地方的,二少爷他这几天,都没有拿他的琴出门,还有他吃的很少……
孙伯有次我实在没忍住,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在殷红楼里被客人欺负了。
孙伯 但他说没有,只是在想新的曲子,在找什么灵感,让老奴别担心!
孙伯大少爷,这事都怪老奴粗心,怎么就没多多留意二少爷,没把这当一回事!要是老奴当时多留意一些,二少爷现在他现在也不会出事了……
无雪:楚安澜孙伯,你也别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安凤的事情也不能怪你。
无雪看孙伯苍老的脸上满是自责,开口安慰道:无雪:楚安澜他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既然他不愿意告诉你他的事,想必也是不愿让你担心他。
无雪:楚安澜再说,真要说责怪谁,也该是责怪我这个做长兄的,是我这个兄长没有尽好责任,如何能怪得了你!
孙伯大少爷您一直体弱多病,常年卧病在床,时常醒来还记不得人,这……这又怎么能怪您啊!
孙伯急忙向无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