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声枪响把我们从恐惧拉回现实。是杨毅,他在吉普车上朝天开了一枪。直面D2,老兵并无大碍,他们很好地藏住自己内心的惊慌,等候长官的命令,新兵是听到枪声才恢复过来开始戒备。
“全体都有,有枪的都给我开火,没枪的挡住零散的丧尸,别让他们靠近我们!D2不用你们操心,逃跑者立斩!”最后一句立斩很唬人,但是看着他们身后部分提枪的人戒备的不是丧尸而是自己人的时候,我已经确信逃跑者会死在自己人的枪口下。
”你安心养伤,我来解决“杨毅转头对蒙面女低声说。我本来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但是当他说没枪的要上最前线就往前赶了,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无意间听到这句话。
100米,一段说远不远的距离。博尔特全力跑过来不用花10秒,D2不是博尔特,但他那大长腿一步相当于我们8、9步,到阵地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大家听到开火的命令后很果断地倾泻着自己的子弹,仿佛射出的不仅有子弹,还有自己的恐惧。趁着它们还未靠近我开始观察起队友来。我们只有数十把步枪和吉普车上的一挺重机枪,手榴弹他们可能也有,中午听到的爆炸声就可能是手榴弹造成的。枪手们分两排,前一排射击后一排换弹,时刻保持着火力压制。他们明显有打过不止一战的经验,配合的极好,恐惧,但有组织。可D2越走越近,身边的小弟死了又补,它就是没压力,子弹在它身上别说打进去,连痕迹都没留多少。3米多高的个头对我们的视线极具冲击力,金刚不坏的身体让我们束手无措。这让我们越发着急并加快射击频率,希望它突然暴毙。
重机枪突兀响起,回过头看见杨毅操作着重机枪扫射D2,他用巧劲压着枪,让大部分子弹打中D2的头部。
D2咆哮,愤怒,红着眼,他被打疼了。
D2加快前进的脚步。刚开始步枪子弹打不疼它,连挠痒痒都算不上。现在的重机枪让它不得不抬起一只手护住头部,手臂上泛起一道道血花。有效,但并不致命。这一幕幕我都看在眼里,虽然我们赢面不大,但我依旧没有死心,还有底牌。
大家发现子弹对D2无效后就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普通丧尸和两只D1上。架不住丧尸数量太过庞大,已经有数只普通丧尸渗透进了火力网。手起刀落,一个普通丧尸死在我的脚下,不得不说这刀太好用了!
其中一只D1在扫射中被打成肉泥,另一只运气极好竟跑了进来。我有意把它拉出阵线,砍了它一刀后退到一旁,它也跟着走了过来。
“嗷嗷嗷”D1嘶吼着扑了过来,高举右爪想把我当头劈开。
见势我左脚微退,横立砍刀,待它一抓劈下,只见手掌与小臂分离,绿血溅到我的左脸。机会!顺势前进持刀奋力右挥,D1人头落地倒在一旁。想起第一次对战D1的场景让我有点想笑,有个稍好的武器在手D1还真不算什么。势头正劲,提刀冲向阵前。普通丧尸已经冲进阵地,大部分人都拿起冷兵器抵抗,但盖不住丧尸众多,不少人被咬死在阵中。绿色红色的血混在一起泼在地上,触目惊心!地狱一般的场景出现在我面前可我并未惧怕,反而有点兴奋,莫名的兴奋,随即进场与它们麑战在一块。红的,绿的,红的,绿的,一刀就是一条血溅在我身上。感觉真实存在,刀刀入肉的感觉让我感到快乐。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手脚更加麻利收割起身旁的丧尸,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