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鹤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与王一博的父母面面相觑,一旁则是林婳矫揉造作的聒噪声,江知鹤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很烦。
林婳小鹤,你看伯父对你这么好,你爸爸应该对你也很好吧。
江知鹤本来就带着不耐烦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死死的盯着林婳,把她看的有些发毛,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啊。”
王一博的母亲言语道,话中尖酸刻薄的成分不比林婳少半分,权威的语气却让人不敢冲撞。
江知鹤我爸不怎么回家,我不太了解。
她的语气像极了封建社会的弱势群体,在统治者的打压下显得唯唯诺诺,她委婉地道出了江海城在外赌博强.奸的事实,却不能明面直说。
“那他工作一定很累吧。”
这句话无疑是在给江知鹤填堵,她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知鹤他没有工作。
“无业游民…这样啊。”
林婳在背地里轻轻哼了一声,低沉的语气让人分不清她是在笑还是在嘲讽,却都带着一股不屑的气味。
江知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自尊心不允许他流眼泪,这是弱者屈服的模样,从母亲离开那天起,她再也没有哭泣过,也许是因为世界在她眼里变得麻木,知道黑暗中有了王一博这颗启明星。
王一博妈…小鹤她…
还没等王一博说完,一旁的女人便打断了他说话,不只是名义上母亲的身份,还因为她身上透露出的强大的高贵气场,逼迫的旁人呼吸都显得有几分呆滞。
“你不用说,他父亲的身份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只是打听几句客套话而已。”
“她父亲……”
江知鹤阿姨!
江知鹤立马叫停,她不想再听见任何一句跟江海城相关的话,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在他的生命里可有可无,却因为这份血缘关系使她的生活低人一等。
江知鹤我知道江海城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跟我没有半分钱关系,自打生下来我就不认他这个爹!所以你现在唆使我离开一博没有用!我会一直在他身边。
一番话下来,林婳在旁边听的虎头虎脑的,而王一博的母亲却露出了颇有玩味的笑容。
江知鹤吞了下口水,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没有人会在对待这样咄咄逼人的女人的时候不紧张,只是看自身的心里承受能力罢了。
江知鹤谢谢您的晚餐,我先走了。
江知鹤前脚刚走出玄关,后脚就听见身后传来的狠厉声音。
“女孩要懂得自尊自爱。”
她晃荡在萎靡月色下的街道上,小巷里都充斥着一股古老的气息,许是很久没人打理的缘故,更为这里添上了一层破败景象的滤镜。
距离离开王一博家已经半个小时,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困倦的身子更显疲惫,周围的景象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小姑娘,跟哥哥我来玩一把呗。”
“长得这么俏丽,不让人玩玩可惜了。”
周围突然冒出了一个浑身痞气的男人,嘴里满是荤话,江知鹤借着酒精壮胆,对这个满嘴马赛克的男人不屑一顾,转身离去,却在那一瞬间被狠狠抓住了肩膀,男人的手机很大,疼的他流出了生理的眼泪。
江知鹤操。
她说出了许久没道过的脏话,利用之前所学过的防身术对这个男人下了死手。
毕竟是一个不学无数的混混,对这些专业动作哪来得及防范,还没等捂住就被江知鹤用手肘打中,面露狠色的倒在了地上。
江知鹤借这机会跑了很远,等她再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处身在都市的霓虹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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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速码字沈小肆下章码一码儿时经历,不用气泡啦,椰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