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苏白躺在韩诘的怀里，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撒了进来。借助着月光也能看清苏白半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以及韩诘坚实的胸膛。
从前的苏白一直以为韩诘很瘦，却没想到他褪去衣物后，身上竟然这么结实。
指尖划过他手臂的肌肉，却被他一把抓住。
韩诘拉过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
韩诘“还不睡吗？还是说，你还不够累？还想再来一次？”
苏白“讨厌鬼。”
苏白嘴上骂着他，手却环住了被子里他的腰身。
韩诘“苏苏，我想问你个问题。”
苏白“你说，我听着。”
韩诘“如果一个女孩，被她最信任的人伤害了，多年以后她才知情。那她会原谅那个人吗？”
苏白“那要看是怎么伤害的了。”
韩诘“事关清白。”
苏白抬头看了一眼韩诘，对他微微一笑。
苏白“如果那个女孩是我，伤害我的人是你，我就不会计较。”
韩诘“真的吗？”
韩诘眼里透着光，变得有些兴奋。
苏白“所以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要你心心念念这么多年？”
苏白含笑看着他，眼睛里除了好奇，更多的是凉意。
韩诘吞了一口口水，这件事埋在他心里这么多年，他除了对孙潮说过以外，就没有别人知晓，更别提当事人了。
韩诘“你……第一次……不是叶轻尘。”
苏白“你说什么？”
苏白不是没有听清，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更别提第一次了。
韩诘“对不起。那年……散伙饭，你喝醉了。我……做了错事。”
苏白这才想起，为什么当初结婚那天晚上她为什么没有落红。她还一直傻傻地以为，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没有是很正常的事，还怪叶轻尘太过小题大做。
原来，在他们结婚前，她就已经不是处子了，又哪里会有落红呢？
苏白“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韩诘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跪坐起来。
韩诘“对不起，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很想要你。如果不能留你在身边，那就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我实在是……”
苏白用手揪住他一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
苏白“这么多年，你还和其他的女人有过关系没有？”
韩诘立马摇头，认证回答。
韩诘“没有没有。我发誓，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连可乐都是公的。”
苏白被他这么一说，憋不住笑了起来。
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连回答这种问题都这么认真。
韩诘这才意识到苏白在耍自己，倒回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和苏白。
韩诘“臭丫头，你又耍我？”
苏白“我才没有。明明是你自己笨。”
韩诘“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苏白“我当然介意了。只不过，如今我人都在你枕边了，又何必去计较以前发生过什么呢？你都不嫌弃我，我哪里还敢有怨言啊？”
韩诘“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苏白“对。第一个是你，最后一个也是你。有时候我很庆幸，我能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爱着我、守护着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能有一个孩子就好了。”
听着她的话，韩诘不禁想起两月前在急救室门口，那个医生对自己说的话。
或许苏白这一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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