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封紫色的信从外面飘了进来,落在卡洛斯的桌子上,还散发着阵阵幽香。
夏尔·凡多姆海恩看来有案件了。
夏尔拆开信封一看,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米卡尔什么案件?
米卡尔不见塞巴斯蒂安的人,不由得心想终于有了出头的机会,连忙问道,自从那一天所犯的错误惹得少爷勃然大怒之后,便一直想要找一个机会。
夏尔·凡多姆海恩杀人案。
夏尔将信封随手扔给了米卡尔,披上一件黑色的风衣之后走了出去,米卡尔还不知道塞巴斯蒂安其实一直都形影不离的跟在对方身边,可是这个艾德文娜却是知道
两人一同到了案发现场,只见那黄色的警戒线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都在互相交头接耳。
兰德尔警官一看到夏尔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嘴上毫不客气的道
亚瑟·兰德尔凡多姆海威伯爵,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尔拿出信封,嘴上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夏尔·凡多姆海恩来替动作缓慢的猎犬擦屁股。
夏尔紧抿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讽,身上黑色的洋装勾勒出他身体好看的线条,阳光凝在他俊美至极的脸上,使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几乎是透了明的白,使得那湛蓝色的眸子,看起来更加的魅惑和妖异,让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分外迷人,
夏尔·凡多姆海恩兰德尔警官,调查得如何?
随后拿过对方手上的调查资料,草草的扫了一眼之后,嘲讽的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看来也没有调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兰德尔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调查进度如何,还轮不到一个小孩子来指手画脚,从对方手里拿过资料,冷冷的道
亚瑟·兰德尔这些事情就交给我们警视厅就可以了
夏尔没有兴趣再和对方废话下去,带着卡米尔绕过对方翩然远去。
马车之内,夏尔看着对面的卡米尔,问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我提前让你调查的,调查得如何了?
米卡尔是这样的,在早上的九点23分有目击者发现了死者突然从高楼上跳了下来。
米卡尔根据笔录上的笔记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然后死者的资料呢?
米卡尔女,姓名:瑞德·费格林,年龄:35岁,已婚人士,在一家咖啡厅中当售货员,丈夫在三个月前死于一场车祸。
卡米尔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没有丝毫的隐瞒。
夏尔·凡多姆海恩那么目击者呢?
夏尔心中了然,接着问道。
米卡尔是那个人穿着紫色风衣的女士。
卡米尔说着,手指指向那个脸色神情略有惊慌的女人,估计是靠的太近了被溅了一脸的鲜血。
夏尔亲自走过去看着对方问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米卡尔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少爷,平时的高傲和不可一世呢?怎么今天这样客气?
群众当然可以。
那女人点头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请问这栋建筑物的主人是谁的?
夏尔问道。
群众是费罗姆·卡尔的咖啡公司。
女人如实的回答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那么死者是否是在这里上班的吗?
夏尔心中基本上已经有答案了。
群众是的。
女人点头说道。
夏尔回头望向已经跟在他后面的两人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看来这个咖啡公司很有问题,跳楼不去自己家里跳,跑来这里能不奇怪吗?
艾德文娜·谢尔曼这么说……
艾德文娜顿时明白了什么。
夏尔·凡多姆海恩没错,死者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夏尔很肯定地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因为死者的脸上带着惊慌,死状很奇怪正常人自杀的话,应该是面部朝地,而不是像这样子仰面躺着,不过也有例外的,可是尸体没有被搬动的痕迹。
夏尔·凡多姆海恩而且。
夏尔走过去,人群自动拨开了一条道给三人。
夏尔蹲下身指着死者的脖子,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死者的脖子上有明显青紫的痕迹,很显然是在死之前和凶手起过争执,凶手将被害者的脖子用绳子狠狠地勒住。
夏尔·凡多姆海恩而且死者在被推下楼之前恐怕已经被凶手勒死了,而且死者应该在被勒住的时候过于恐惧开始剧烈的挣扎,不小心弄掉了对方的身上的某样装饰品。
夏尔话说到这里,所有人便顺着他手指指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在尸体的不远处的咖啡桌底下的一个蝴蝶胸针。
艾德文娜·谢尔曼可是在天台的原本只看到这个女士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并没有看到凶手。。
艾德文娜不免疑惑的道,当时就只是看到死者却没有看到凶手
夏尔微微迷起双眸看向那个浅紫色的蝴蝶胸针在阳光底下泛着美丽的色泽,那四颗紫色猫眼石看起来价值连城。
夏尔·凡多姆海恩那凶手是一个女人,一个十分富裕的贵夫人。
夏尔说完,艾德文娜顿时明白过来
艾德文娜·谢尔曼这个贵夫人是否经常光临这家咖啡厅?
夏尔·凡多姆海恩是不是常客。
夏尔说完,看向对方笑着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倒不如去问问咖啡厅里面的顾客和服务员,老板。
艾德文娜率先走进了咖啡厅,夏尔紧跟在后面,毕竟问问题的任务还是要助手,别人压力才不会太大,要不然他一个伯爵突然问这个问题怎么说都太奇怪了。
艾德文娜·谢尔曼侦探助手。
艾德文娜对着前台的服务员出示了自己的证明卡。
侦探助手,夏尔愣住随后露出十分奇怪的神情,他什么时候成了侦探了,对方那所谓证明卡又是哪里来?
服务员好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那名服务员一看艾德文娜身后竟然还跟着夏尔·凡多姆海威伯爵,不由得微微一愣,十分恭敬地问道。
艾德文娜·谢尔曼这个女士近日是否在你们咖啡厅工作?
艾德文娜面色严肃的问道。
服务员是的,可是最近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了,可是今天早上八点三十四分又来了,却和一个常客起了争执。
服务员如实回答。
艾德文娜·谢尔曼那位常客是不是一名贵夫人?而她衣服上是不是有戴着这种胸针?
艾德文娜说完,就将装着蝴蝶胸针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
服务员是的,那名客人几乎穿什么款式的衣服都会戴这个胸针。
服务员照样如实回答道。
艾德文娜·谢尔曼那么她今天是穿什么款式服饰?有为什么和那名死者到了天台的?
艾德文娜继续问道
服务员她今天是穿一件长长的浅红色的连衣裙,头发是酒红色的很长几乎到达腰部,然后一看到费格林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二话不说两人就起了争执,之后那个女人就把费格林带到了天台。
那服务员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尔·凡多姆海恩这样啊,那么凶手看来已经锁定了。
夏尔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笑容,说道。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子手里仿佛还提一样东西正往这里飞奔而来。
塞巴斯蒂安少爷,这个女人打算逃跑被我抓住了。
塞巴斯蒂安将女人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让我猜猜。
夏尔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
夏尔·凡多姆海恩你把死者一路拖到天台,是因为你和死者本来就认识,又怕她大吵大闹毁你名声,之所以外面的路人没有办法看到凶手只有看到死者,那是因为你用绳子把死者脖子勒住了然后再利用天台上的挂钩固定绳子,你用刀子把绳子割掉,死者就会因为惯力从那个没有任何障碍的天台上摔下去。
随后夏尔从口袋里拿出被装在透明袋子的小刀,说道
夏尔·凡多姆海恩我的助手,在天台找到刀柄上有凶手指纹的刀子,只要到时候验一下上面的指纹是否与你的符合,以及死者在挣扎的时候从你身上抓下来的蝴蝶胸针,只要检测出血液反应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敢赌吗?
夏尔的口气已经变得咄咄逼人。
格罗林都是她!要不是她我和我的丈夫怎么会分离?!
格罗琳大吼道,几乎是歇斯底里双目通红,显然是悲伤到了极点,恼怒到了极点。
夏尔·凡多姆海恩那么是那个死者抢走了你的丈夫?
夏尔双眸危险的迷起,冷冷的问道。
格罗林是!所以我恨她!
格罗琳双眼赤红,一双手紧紧拽着夏尔的衣角,随后像是失去最后一点力气的布偶一般,无力的靠在夏尔身上痛哭道
格罗林我知道这样子我的丈夫也不会活着回来,可是我不会后悔这样做,不过谢谢你。
夏尔静静的看着对方悲伤的样子,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也是为了那一直想要紧紧握在手中的幸福吧,心头却是没有丝毫对于对方的同情和怜悯,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
最后格罗琳神情悲伤的被警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