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孩子是婚姻的桎梏。
只可惜,十岁的边伯贤还不明白。和无休止的争吵,冷漠,谩骂……令边伯贤感到身心俱疲。
一次,他拉着母亲的衣角,轻声说:
边伯贤“妈,你们离婚吧。”
边伯贤迎来的是一记耳光。
只是一瞬间,母亲的眼里却又全是泪水。
边母“贤儿,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啊……” “我们……不能走啊……”
边伯贤“谁说我们要走了?我的意思是…… 让他滚。”
可惜惊恐的边母没有发觉,边伯贤说出这句话时,眼神里的猩红。
——
不幸的童年是边伯贤心灵的种子,他厌恶世界,厌恶婚姻,更厌恶自己的父亲。
边伯贤“他从未养过我,我为何要认他?”
边伯贤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孤身去了E校,那个臭名昭著的寄宿学校。
他很快成了那个学校的king。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目标,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目标,一个奇怪的怪物。
似乎叫孔瑶。
边伯贤“父母离异,单亲家庭,父亲酗酒,家里很穷……”
边伯贤一字一句地念着孔瑶的个人资料,时不时还轻笑一声:
边伯贤“果然是个怪物。”
不过倒是和自己有点像。
边伯贤“这个女人……现在住哪?”
——
真是一个穷酸至极的地方。边伯贤真的是想立刻离开这个贫民窟般的地方,可他不能。他得看看那个……孔瑶。
她似乎在那。边伯贤眯了眯眼,好让自己的视线集中一些:她是……跪着的?
琥珀色的液体从孔瑶打结的头发上流下,头皮上的血疤还在发炎,这分明是到了深秋,地面凉的吓人,边伯贤不禁觉得有些心惊。她却在笑,笑得吓人。
边伯贤“你……”
边伯贤开了口,但似乎又发现了什么,闭上了嘴。
孔瑶“不需多问,我想……我们是同类人。”
孔瑶起身,看着边伯贤,眼里散发着和边伯贤一样的猩红目光。
孔瑶“你也很不甘心,对不对?”
孔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顶着高高的王冠,可却做着让人作呕的事,我们比起他们,干净多了。”
也许是跪着的时间太长,孔孔的膝盖有点跛,她扶了扶边伯贤。
孔瑶“其实你也想像我这样对不对?”
她又笑了,是边伯贤没见过的笑。孔孔的五官不算是标准的美人,可这朵疯狂到极致的玫瑰,绽放起来是那么的艳。
孔瑶“那就让我们一起把这些人,这世界,统统毁灭掉,怎么样?”
——
边伯贤被她迷住了。
边伯贤“她是个有趣的女人,不是吗?”
边伯贤目光成痴。极致的玫瑰,总得要人欣赏。
边伯贤“你跟我说实话,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真的?”
边伯贤的语气里带着戏虐,他其实早就知道答案。孔孔冷笑。
孔瑶“怎么?讨厌了?”
边伯贤“自然不会。”
边伯贤揽住孔瑶的腰。
他已经揽住了玫瑰的心,和自己的心。
——
这一篇是定制,改了一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