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晚,金婧康复出院回家了。
金澍谦极度悠闲地在外溜达了一圈又是一圈,夜晚的凉风吹走了他心中的不少烦躁之感。
午夜时分,他准时地回家了。
一进家门,只见金慎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一脸狐疑地对上金澍谦。
金慎上哪鬼混去了?你还知道回来啊!干脆别回来了!
江澍谦那我现在就走?
金慎你!
江澍谦您老洗洗睡吧。
金慎你是要气死你爹我!
江澍谦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金慎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几年没有尝到你老子我鸡毛掸子挥舞之下的皮肉之苦,不记得酸爽程度了是吧?
江澍谦忘干净了,您想让我回味回味也成,只怕您老来有心无力了……
金慎你……你!我跟你没完!
江澍谦有完没完的,明天再说,您也好睡上一觉补充补充精力,才有那个力气训我。
金慎好啊!我金慎记住你了!
江澍谦婧婧怎么样了?
金慎你还好意思问啊?
江澍谦打住,您先别急着训话。
金慎病好了,身体恢复了。
金澍谦也倒安下心来,继而进洗浴室简简单单地冲了个澡。
二十分钟左右过后,金澍谦回到主卧,打开电灯,只见床上仅有一条有毛有茸的毯子,加以一床折成形似豆腐块的被褥,不见上官蓝涴的踪影,他似乎有些吃惊,但是,夹杂着更多的还是要属恐慌。
随之,金澍谦转身进了金婧的房间,他不敢断定她是不是在陪金婧,让他失望的是,偌大的房内,只有金婧一人。
金慎你东翻西找的,干吗呢?
金澍谦二话不说地回房了,倒头就睡,可是就怎么也睡不着觉。
没过十来秒钟,他就定不住了,愣是一把推开了卧室之门。
金慎又怎么了?
金澍谦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一头的冷汗当即出卖了他。
江澍谦您还不去睡?
金澍谦随随便便扯开一句。
金慎你没见我泡脚呢。
江澍谦行行行,您泡。
金慎瞧瞧你这副憨样,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江澍谦没事!
金慎当真没事?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
此言一出,他再也把持不住了,张口就问。
江澍谦涴涴呢?!
闻言,金慎特不厚道地冷笑了两声。
金慎你这可不是死鸭子嘴硬吗?
金澍谦置于金慎不理,拿上外套,扭头就走。
金慎干什么去!她在二楼客房。
金慎我问你,你到底做了多大的浑事,浑到媳妇儿非跟你闹分房睡不可。
话毕,只闻金澍谦关门之声传来的一阵巨响,客厅里边,霎时只剩金慎。
金慎撇开孙子没有得抱不说,还让我操这心操那心的,一把年纪了还让人活受罪!
金慎唉声叹气地嘀咕着说道。
当地平线上的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是第二天破晓黎明了。
金慎起来!你起来!
金慎实在火大心烦,一大清早便把金澍谦揪起来了。
江澍谦做甚?
金慎我好好训训你!
江澍谦快训!别耽误我安神补觉!
在下一刻,金澍谦的耳朵顿然被揪得生疼。
金慎你让你飘!
金慎没有老子就没有你!
金慎少给我摆出这副死不耐烦的丑样!
金慎要不然着,我扯了你的猪耳炖成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