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开到小镇的中心时,查理已经开始认出了一些现在已经被登上了夏季热播的商店和电影院。她感到了一个较为短暂的惊讶,然后对着自己微笑。
“对这整个没有变化的地方,你到底在盼望什么?你离开的那一 瞬间,所有的一切就已永远冷冻在了1985年7月?”好吧,那正是他所期盼的。她看了眼表,
直到和他们相遇还得熬上几个小时,她有想过去看个电影,但是她知道她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查理来了一个左转弯,开出了小镇。
十分钟过去了,她停了下来,下了车。
一栋房子隐现在她面前,在亮蓝色的天空下,它深色的轮廓是它的一个伤口。查理向后倚靠在车里,有些轻微的头晕。她深呼吸了一会儿好稳定她自己。她知道它会在这里。几年前,在告诉她姨妈抵押金款已经付清了之前,她在她的银行存折里偷偷地翻了一下,,而珍姨却还在赋着税。才刚过了十年,总之那根本没有改变的理由。查理缓慢的爬上了阶梯,吸进了一些脱落的油漆(我................咋吸进去的),第三层的木板还是有些松动,而玫瑰从早已占据了门廊的一侧,瑰刺饥饿地刺入了木头。门是锁住的,但查理仍有着她的钥匙。她从未真正意义上的使用过它。当她从脖子上拿下并把它插入那锁的时候,她回忆起了当父亲把这把钥匙拴在她脖子上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也许,你会用的到。”好吧,她现在就用到了
在轻易的将门打开后,查理向着周围看去。却回忆不起来这最初的几年。她当时只有三岁,但所有的记忆却在一个孩子的悲伤和失落中消失了,而唯一令她不解的是,她母亲为什么不得不离开,要每时每刻紧抓住父亲,除非他在,不然她就会不信任这整个世界,把自己埋在他的法兰绒衬衫里,身上散发着油脂和热金属的味道。
楼梯阶一直延伸到了她面前,但她并没有直接走向它,而是走向了客厅,家具也一直在他们通常所在的位置。她小时候还没注意到,但这个房子对于她们的这些家具来说实在有些过大了。就为了填充空间,东西被放的零零散散:在沙发上却够不到茶几,摇椅离房间太远,根本不能正常交流。房间中央的木地板上还有着一片深色的污渍。查理绕着周围快步走了一圈,便去了厨房,橱柜也仅剩一些锅、平锅和碟子。查理童年从未感觉有缺乏过什么,但就现在看来,房子没必要的大,可以说就是一种歉意,一个尽管失去了很多但还是在为女儿尽自己所能的男人。他总是有一种做事过度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