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安嗯,好呀。
陈立农那…
陈立农有些拘谨,仿佛不太好意思走进陈以安房里。
陈以安你帮我端过来行不行,我没有穿鞋。
陈以安就倚在炕上坐着,馋巴巴地望向门口。
陈立农愣了一下,只得垂着头走进来。
乡间省油省蜡烛,房里的灯很暗,陈以安见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陈以安你看看路,别摔了。
陈立农将碗递给她,陈以安喝了一口,虽然味道欠了一些,但是喝了好几天薄粥,这样的东西对她来说已经是美味。
陈以安好喝。
暖暖的银耳粥熨帖了胃部,陈以安兴奋地眯起眼睛,捧着碗一下子喝了个底朝天。
陈立农俯看她,见她眼睛完成月牙,唇边翘起,像只小猫一样抱着碗,喝完银耳粥之后,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花瓣般的嘴唇,那薄而柔软的唇一片嫣红,仿佛还沾染着银耳的香糯。
不知怎么的,他竟耳根一红,再也不敢看她。
陈以安农农。
陈以安将碗搁在炕边的小桌上,仰头看着眼前这大活人,心里蠢蠢欲动。
陈以安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按按肩?我身上酸得厉害。
捏个肩捶个背,两人既能亲密接触,说不定好感度蹭蹭直往上涨,她又能不那么难受,何乐而不为啊!
陈立农见她提出这个要求,一下子瞪大眼睛。
他长到二十多岁,除了自己的亲娘,可还没有给哪个女人捏过肩……
陈立农这,男女授受不亲,不如我去叫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