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医院里走出来,一切也浮出水面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以“重度抑郁症患者”的名号在这个寸草不生的院子里安度晚。兴许不会是一辈子,但到白发老时应该也差不多了。至少这个院子里人很少,除了每天送饭的一两个护士之外,也没什么人了。
我还是挺喜欢这个鬼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