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我迷茫的样子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一把把我拽过去，随手抄起书桌上的折扇。
我一个踉跄，一头栽进他怀里，接踵而至的就是身后传来的一阵铺天盖地的剧痛。剧痛，加上震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这份沉默，落在慕端眼里，就是不知悔改。
“你觉得昨天自己做得很好？你对大哥是什么态度！他说错了？要不是刚好我在旁边，你还能活着站在这儿？这些事情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有什么可解释的！就是你昨天看到的那样！”人生第一次挨打的震惊和不满，还有突然涌上来的委屈，让我也有了脾气。
我的话无疑是拱火，慕端气得发笑，手上的力气更重：“就像我昨天看到的那样？我告诉你我昨天看到了什么！我昨天就只看到你快死了！”
他搂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他好像在害怕。我好像又过分了。我想说点什么，但身后接二连三的难耐的疼痛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疼得脸色煞白，发不出一丝声响，只有泪水失控地不断涌出，浸湿了他身前的衣衫。
“噼啪——”
是折扇被丢在地上的声音。慕端好像发现了什么，身后的疼痛停止叫嚣，一只大手也抚上我的后背。紧接着，泪眼朦胧中，出现了一张写满了焦急和懊恼的脸。
我刚刚发现，慕端的眉宇间满是疲惫，似是一夜未眠。
“暖暖，你还好吗？对不起，哥哥打疼你了。是哥哥不好，哥哥太冲动了。”
他把我紧紧锁在怀里，我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在发抖，我能感觉到。
慕端暖暖，我怕。昨天我一夜没能合眼，大哥也是。我一闭眼就会看到你被缠住的样子，忍不住去想万一昨天我不在你身边会怎么样。大哥他也一直在不停地说，说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暖暖，我们怕失去你，真的，很害怕。
他在我的耳边低语，声音略有哽咽。
他，是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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