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带付九湘回来过的那个小巷子
白落喏!这是你要的十七年前的资料。
白落黑着眼圈,抿了口咖啡,道。
付若站在他的对面,
付若谢谢你!
白落你走吧!要不是为了付九湘我根本不会搭理你!
白落状似不耐烦地赶他走,实际上却是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安稳觉了,而白止养精蓄锐了这几天,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血狼在暗处看着他,眼神隐隐透露着关心,还有……一丝丝的不赞同。
这几天每次军师睡过去之后醒来的都是白止,而他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每天的任务就是:醒来的如果不是军师,就可劲的砸。
所以,这几天白止可谓是受尽了皮肉之苦。
看着付若渐渐走远的背影,白落疲乏地眨眨眼,神志有些迷糊,却还是不忘嘱咐清楚,
白落血狼,藏好。
说完一偏头,睡了过去。
血狼眸光复杂,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普通的卫衣下面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
上将的儿子,身边从来不缺少保护,是他大意了。
他不知道的是,白上将从来不是受制于人的人,儿子的双重人格的确令他痛心不已。
但是,那又怎样?
他安排的所谓“保护”的人,其实也是有一天当情况不受限制的时候,掐断事件的源头——杀掉白止。
而这些,白止都知道。
是的,他知道,并且,因为白落,他得到了很好的训练。
少时,他因为身体里多了个人而惊惶不已,每次他醒来时身体都会酸疼难耐。
久而久之,他知道了这是白落在锻炼身体,提高武力值。
伏在桌上的人发出一阵呻吟,血狼屏了呼吸,等待着他离去。
白止淡淡道,
白止你助纣为虐了这些天了不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儿能完?
他站了起来,缓缓朝血狼所在的墙角走过来,
白止信不信我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血狼扣紧了拳头,不出声,汗水涔涔。
他如今只有一只手,很难打败白止。
白止缓缓一笑,将将要走到墙角的时候,转了个身,
白止唉,这雕塑上有灰。不过,兄弟,我猜你身上没带枪。不过带了我也不怕,你要是想要你军师的命也可以!
他还在疑惑哪里来的雕塑呢。他悄悄地,自以为白止没有发现地四处看了看,却听白止戏谑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白止兄弟,你要不要出来看,蒙尘的雕塑会动呢!
听见这话,血狼反应再慢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在说他是雕塑呢!
沉不住气的血狼猛的蹦出来,粗声粗气到,
血狼小子,你说谁是蒙了尘的雕塑呢!
确实不怪血狼,他军队里直来直去惯了,猛的遇见白止这种无赖,反应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要是军队里都像白止这样,那他们作战的时候还没开打估计就被憋屈的干掉了。
白止语不惊人死不休,又来了一句,
白止兄弟,原来是你啊!早知道你要藏在这里我就把屋子收拾收拾了,你看你这,落一头的灰,我还在疑惑呢!这屋里怎么多了一雕塑了。
白止也顾不得什么高冷形象了,这几天一醒来就被这家伙打晕,他要不言语痛击一下,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男人了。
血狼差点被他气出脑血栓,却又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好闷头吃下这个哑巴亏。
又听白止开口,有些不想听,这小子出口,必是坏事!
白止我要去学校,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估计你那位军师没有考虑过你的情况吧!喏!这个拿去,治治你的伤。
血狼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说的是这个。他怎么会知道他胳膊有伤?军师都不知道,想到这些,血狼眸子暗了下来。
白止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看他不接,一把塞在他怀里。
白止怎么?跟着我的时候脸皮那么厚,现在知道薄了?
他并不知道他这一番动作在血狼心里翻出了多大波浪。也不会想到在以后会发生多大的变化。
因为一句善良的话,帮助了他自己。
他只想知道,付九湘怎么样了。
那日一别,好久没有看到她了,是不是还会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这些都是未知的。而他的想念,飞出了星天外。
付九湘(作者)希望今天晚上收藏能破百。狮仔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