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北“白…月…光?”
阮言北看着吴世勋那张从她换药起就没什么反应的面瘫脸,再想想抱着沈薇时脸上焦急的神情,就狠狠磨了磨牙。
要是吴世勋不好好解释解释,她保证他死的会很惨,很惨很惨。
吴世勋听见阮言北咬牙切齿的硬生生从嘴里憋出“白月光”三个字,眉头连皱都没皱一下,抬起眼皮懒懒的看了眼阮言北。
吴世勋“嗓子被糊住了?”
阮言北眉头狠狠的一跳,不生气不生气,自己要时时刻刻记得坐在对面的是个大猪蹄子。
阮言北“我好的很,谢谢关心!”
听见阮言北语气中的暗讽,吴世勋眼神这才微微动了动,看向对方。
吴世勋“就这…叫好?”
吴世勋抬眼扫了扫刚刚被绷带包好的肩膀,眼神是抑制不住的心疼,却依旧戏谑的开口。
吴世勋是个情商低,没谈过恋爱的直男,她得忍住自己的怒火,得忍住…
个屁啊!
阮言北“吴世勋,你个渣男。”
阮言北气的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吹胡子瞪眼的站在吴世勋面前叉腰来控诉吴世勋的罪行。
渣男?他?
这段时间为什么经常有人把莫须有的名号往自己头上安,上次是混蛋,这次是渣男。
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啊?让所有人都这样控诉他。
不过吴世勋看着阮言北气呼呼鼓着脸的样子,有点像蠢萌的小松鼠,他心里不仅不气,还心情很好的看着阮言北流露出这样少有的小女生的情绪。
微微一笑,换了个坐姿,笑意盈盈的看着阮言北,等着对方炸毛的表演。
看吴世勋半天都没反应,还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阮言北心里更不舒服了,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坑啊,她在骂他渣男啊!
阮言北看着吴世勋的神色和态度更气了,一股委屈的情绪也一点一点弥漫到心头,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哇哇朝吴世勋大叫。
反正现在他心里有自己,稍微任性一点应该可以吧。
阮言北“吴世勋,你个王八蛋,你抱着你的白月光去过吧,复婚,复你个大头鬼,做梦。”
阮言北朝吴世勋嚷嚷的大叫,叫你装深沉,看我吵的你不破功。
王…八…蛋,吴世勋眉头微微一动,又一个骂他的新词,很有意思。
不过看着阮言北为他吃醋的样子,心里满满的爱意缓缓的充斥他的明眸,唇角一勾,自动过滤刚才阮言北因生气说出不复婚的话。
况且,复婚的前提是两个人离婚了。
他们有吗?
吴世勋“我和沈薇没关系。”
吴世勋淡淡道,但语气却异常的认真,虽然刚才这是已经给宋词宥说过一遍的话,但是吴世勋此时用如海深沉的眸子望向阮言北,眼里满满都是她的样貌。
而且不一样的是,吴世勋说的是我和沈薇没关系。
我不在意她,我不喜欢她,她对于我而言不重要。
我只在意你。
看着吴世勋异常认真的样子,阮言北心里的气减去了一大半,但不能因为他解释一句就原谅他了吧,她不要面子的吗?
皮卡丘(系统)“不要。”
从吴世勋来找阮言北起,就装死人的皮卡丘猛的来了一句,吓了阮言北一跳,不过还是瘪了瘪嘴。
看透不说透,我们还是好朋友。
阮言北被吴世勋直洞洞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微微轻咳一声,却依旧强装不满的语气。
阮言北“我可没说吴首长的白月光是沈薇啊,你怎么…心里已经认定了?”
吴世勋看着阮言北强装不满的神情,也不拆穿她,只是微微起唇。
吴世勋“整个部队就她一个人晕倒了。”
刚才宋词宥说吴世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醒了,而整个部队就沈薇一个人晕倒了,自然而然就可以把两者联系在一起了。
而吴世勋并不看阮言北的作何反应,继续开口。
吴世勋“而且我没有白月光,只有唯一的朱砂痣。”
吴世勋眼神灼灼的盯着阮言北,眼中布满清风拂过的柔意,让阮言北感到整个心脏被放在温水中,氤氲了所有的毛孔。
太撩了,是谁说我家吴世勋情商低了?都是放屁。
看着阮言北心跳仪上大幅度的波动,皮卡丘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心里诽谤道,没出息。
阮言北看着吴世勋的眼中的爱意和笑意,决定乘胜追击,猛的坐到吴世勋身边,装作严肃和懵懂的样子。
阮言北“那谁是你的朱砂痣啊?”
吴世勋看着阮言北眼中狡黠的笑意,双手猛的扣住她的小脑袋,目光炯炯。
吴世勋“阮言北是吴世勋唯一的朱砂痣。”
语毕,轻轻的一个吻缓缓的落在阮言北额头上,带着疼爱和虔诚,温温软软的触感就如羽毛缓缓的划过,阮言北心脏猛的塌陷一块。
两人爱意满满,可皮卡丘看着面板上阮言北的心动值,脸色狠狠的沉了下来。
阮言北没守好自己的心,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阮言北最应该做什么,以什么情况、什么态度面对任务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即使再相爱又怎样,终究不能再一起。
吴世勋把阮言北缓缓的圈在怀里,把脑袋放在阮言北的颈窝中,淡淡的柠檬香萦绕在周围,低沉却微含奶音的嗓音钻进阮言北的耳朵里。
吴世勋“沈薇替我挡了一枪,我不想欠她的。”
阮言北微微一笑,明白吴世勋是在给她解释为什么她醒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为什么他那么紧张沈薇。
阮言北用脸颊蹭了蹭吴世勋的耳廓,唇瓣轻起。
阮言北“世勋,你是我的,那不管是你的欢喜、责任还是亏欠便都是我的,你欠他的,我替你还。”
吴世勋闻声猛的收紧了抱着阮言北的手,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出他的后怕,语气虽宠溺却不容置疑。
吴世勋“我不需要你替我还,我只需要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
出任务时阮言北缓缓闭上眼睛的样子,吴世勋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是倒流的,看着阮言北身上的伤口,心脏的疼痛比他哪一次受的伤来的都剧烈。
她不能再体验一次失去她的感觉了,阮言北濒死的模样,浑身是血的样子已成为了他夜夜不可摆脱的噩梦。
乐言欢“你是我唯一的朱砂痣。”
乐言欢谁说我们世勋不会说情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