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鹭鹭随着老师往河的下游走,其他同学围着河正四处连名带姓的喊着人找。熟悉剧情的她当然知道程安辞现在正在下游的一棵大树旁等着他们来拯救。
这个点想来谷铄应找到了黎溪,那么距离程安辞也就不远了。果然,远处一个男声传来“程安辞在这里。”
大家一拥而上,杨老师初步看了眼情况,有点严重,大腿骨折,头部遭受重创。指挥个子比较高大的一名男生背起浑身湿漉漉且伤痕累累的的程安辞往山下赶。
戛鹭鹭跟在队伍的后天,心里顿时轻松不少,毕竟这人摔下去也是有她的原因在。
许是太过放松,掉以轻心人就猛的往地面摔去,戛鹭鹭吓的连忙抱住旁边的一颗树木,只听到脚腕咔嚓一声,扭到了。疼的她立马就坐地上了。前面的同学听到声音回过头,连忙把戛鹭鹭扶起来,只是难免有些疼,一瘸一拐的朝前走。
谷铄走到半路就遇上了杨老师一群人。看着跟着后头走路姿势不太对的戛鹭鹭,谷铄心中一紧“是不是扭到了?疼吗?”
戛鹭鹭想大概就是报应,这趟就不该来“有点疼,不过还是能走路。”
谷铄想说,还是我背你吧!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几个身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许是接到通知从附近赶过来的消防员还有一名护林员。
“这位同学是脚扭了?我之前学过一点关于这方面的治疗方法。你忍着点,我帮你正骨。”护林员说完蹲下来提起戛鹭鹭的裤脚,看着脚踝肿起一大鼓包,手刚握上去,戛鹭鹭就倒吸一口凉气。
谷铄捏了捏她的手腕,“疼就抓着我手!”话音刚落,咔嚓一声,戛鹭鹭的脚恢复正常了,而谷铄的手一疼,手臂的皮肤甚至被戛鹭鹭的指甲划了道浅浅的口子,不疼却不容忽视。看着戛鹭鹭的脚好了,他也简单处理了下手臂上的两处伤口。
那边的消防员早已背起两位伤员,往医院赶去。杨老师作为从此活动的负责人,自然是要跟去医院的,让班长负责其他同学回校,跟着上了救护车。
同学们坐在返程的车上小声谈论着刚刚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车厢内气味不大好闻,坐了没一会儿,戛鹭鹭的头又有点晕了,坐在旁边的谷铄看着戛鹭鹭眉头紧紧的皱着,不由开口询问“是不是脚又疼了?”戛鹭鹭摇摇头,“有点晕了,我睡一下,到学校了叫我。”
车窗开了一半,外面的风吹进来,戛鹭鹭额前碎发被吹的糊在了脸上,许是不舒服,皱了皱鼻子,倒是没醒,由于头是靠在玻璃窗上的,车一颠簸,就被撞的哐哐响。
谷铄看不下去,揽过对方的头搁自己肩头上,顺带着抚了抚她脸上的碎发。一切都很美好,有细碎的阳光洒在眼前人脸上,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触及了自己的心房。
直到被谷铄叫醒的时候,戛鹭鹭还有点懵,晕车的感觉直到现在还留有余韵。车子停在校门口,同学们陆陆续续下车,该干嘛干嘛。戛鹭鹭被谷铄搀扶着下车,“谢谢你啊!你快回去吧!我家挺近的,一个人就可以。”
谷铄不赞同“还是我送你吧!”戛鹭鹭也不再坚持,周围还有同学在,不好过多纠结这个问题。经过这一天,想必同学们都对他俩有点看法了,不过,这对于她来说,也不算坏事。
那天谷铄送她回家过后,戛鹭鹭本来想邀请他来家里坐坐,结果刚好碰上戛父回家,时机不对,就没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