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公主你没事吧?”沈霆见一切都已结束,上前几步向翩叶道,“让公主受惊了,臣惶恐。
姜翩叶翩叶定了定神:“没事没事,还好没人受伤。这些刺客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玺子哥?”
沈霆“这……”
宁若宁若接茬:“这个问题,公主可以问沈大公子。”
沈祁“放肆!”沈祁心虚,提高声音道,“区区一个丫鬟,居然敢污蔑本公子!”
宁若“污蔑?”宁若好笑,“我只是说可以问问,又没说这些刺客是公子你的人,怎么算污蔑?或者说,公子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沈祁“你!”
王俊凯“大公子,你既然和书墨联手既然敢唱这么精彩的一出戏,怎么就没胆承认?”王俊凯端起桌案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他慢悠悠走到大堂中间,“那日你和书墨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易烊千玺不除,你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是吗?”
沈霆沈霆闻言大惊:“孽子,你胆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沈祁“爹,冤枉啊,”沈祁扑通跪下,“他们陷害我。是二弟,对,一定是二弟。他们联手演了这么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爹,你别相信他们,你要为我做主啊。”
二夫人二夫人跪了下来,扯着沈霆的衣角哭喊:“侯爷,祁儿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切莫听信外人胡言乱语啊。”
沈霆沈霆一甩衣襟,“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爹的能不清楚?怪只怪我一味的纵容你,孽子,孽子啊!”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大堂又嘈杂一片。沈祁母子哭着求饶,沈霆怒意昭彰。
晚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直被三夫人拉着的晚歌终于忍不住了,她推开三夫人的手,问沈祁,“大哥,原来真的是你?难怪上次我偷溜出去,那刺客本来想杀我的,一见到我的样子就放过我了。那是你的人?”
沈祁“不,我不知道,那些人跟我无关,我……”
沈霆“你还狡辩!”沈霆瞪了他一眼。
宁若宁若道:“侯爷,那次的事真的跟大公子无关。其实大公子也是受人蛊惑,他是有心没胆的。”
沈祁“对对对,宁若说得对,我是被书墨蛊惑的,都是他怂恿我的!”
沈霆沈霆根本不理会沈祁,拧眉问宁若:“难道这次的刺客跟之前的不是同一人所为?这么说来,还有人要杀千玺?”
宁若“是,不过也不是。”宁若回头看千玺,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遂大胆把话说了出来,“大公子动了这个心思,所以才会被有心人利用。幕后主谋只是想让他当替罪羔羊——是吗书墨?你在侯府中的同党,不止是一个沈祁。”
这话令众人大惊失色,侯府中除了沈祁之外,还有谁欲除易烊千玺而后快呢?
晚歌“你是说,侯府中还有要杀我二哥的人?”晚歌不可置信。
宁若宁若点点头,随即看向三夫人:“当然有。三夫人,你觉得呢?”
一语既出,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三夫人。
晚歌晚歌顿时脸色惨白,她拼命摇头:“不,不可能,不会是我娘的!我娘向来胆小怕事,她怎么可能会帮别人杀我二哥,绝对不可能!”
三夫人“呵呵,宁若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可是也不能信口雌黄啊。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帮凶?再说了,杀了二公子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没有儿子,难不成指望晚歌继承侯位,保我一生衣食无忧?这也太好笑了吧!”三夫人笑着说。
宁若“这得从十七年前说起了。”宁若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你触怒睿王被驱逐出府,虽流落烟花之地,却仍然有无数王侯公子欲为你赎身,娶你进门。为何你单单选了当时还只是个小官吏的靖宁侯?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知道侯爷是楚王的左右臂膀,楚王一旦登基,侯爷也必定会被委以重任。当然,你不是为了攀龙附凤,你只是听从主人的安排,潜入侯府成为他的内应,十几年来你一直将侯爷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他,对吗?”
三夫人三夫人依旧笑:“何以见得?”
宁若“晚歌小姐那晚遇到的刺客,不是大公子的人,而是你的人。在揭开晚歌面纱的刹那,刺客转身就走。他回去后将一切都告知与你,所以知道晚歌右手臂有伤,这也是为什么家宴那晚侯爷让晚歌弹琴,你却千方百计阻止的原因。你怕晚歌受伤的事情败露,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说到这件事,沈霆马上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他眉头紧锁,眼中尽是无奈。晚歌也想起了什么,她惊恐地看着三夫人,又回头看易烊千玺,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易烊千玺没有阻止宁若,似乎已经默认她继续往下说。
宁若宁若走过去,轻轻拉过晚歌的手,叹了口气:“知不知道,为什么三夫人这么急着把你嫁给王俊凯?其实她早就知道你喜欢的是睿王,但你和睿王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她不想你被耽误,一旦刺杀失败,她的身份暴露,你在侯府的地位也会随之一落千丈。所以她要尽早为你定一门亲事,这样一来,就算她的罪行众矢之的,你和王俊凯的亲事也是板上钉钉了。侯爷定然不希望家丑外扬,再加上王家的庇佑,你自是安然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