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嚣张什……”她的话没有说完,我已经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被我摁在墙上的女孩好看的黑瞳里出现了无法掩饰的慌乱和恐惧。
“宇智波央,我现在没心情和你玩这些游戏。”最近我的眼睛一直有些疼,此刻更是难受得很,但我并没有放松力道,她更是双手用力扳我的手指,却只能在我手上划几道红痕,“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听了我的话,宇智波央本来慌乱而怨恨的眼神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似乎看到了什么,她的神情变得可怜起来,又透露着隐隐的快意。
只听得她哑着嗓子委屈地喊道:“鼬君……”
我微微僵硬了一下,此刻才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查克拉。
缓缓松开了手,我稳住身体朝前走去,并不想回头看。
我真实的样子没有必要去掩饰,独行在这世上,没有人保护我,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吃亏。
所以,我也没必要对他解释什么。
少年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是要找我?这样走了?”
有些诧异地转身看他,鼬完全忽略了身旁的宇智波央,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我,似乎洞悉了一切。
“是准备找你说些事情……”
“过来。”
“……”我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会儿才迈开步子跟上去。
而气焰嚣张的宇智波央,被挡在了宇智波大门外。
“你找我说要谈有关止水的事情?”在客厅里坐下,鼬替我倒了一杯水,抬起眸子静静地看向我。
“是。我觉得,止水桑的离开……很蹊跷。”
他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你也觉得是我下的手?”
“不,我没这个意思。”我摩挲着光滑的茶杯,看着他的手指轻轻在木纹桌面上敲着。
“我只是觉得,止水桑应该和你说过什么,所以来问下你。”清香的茶水氤氲着雾气,少年的眉眼都模糊起来,“他不是那种受不了压力而去自杀的人。止水桑编的这个理由,不要说我,心子也不会信的……她现在都还因为过度思虑昏睡着,所以你如果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没什么了。”鼬垂下好看的眼帘,又添上一杯茶,“并没什么可说。一切你眼睛见到的就是事实。”
“……”一时语塞,我只好看向杯中起伏的茶叶,抿着嘴唇沉默。
已过中午,但是太阳热度不减,蝉鸣阵阵,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樱花树,碧绿的叶子反射着耀眼的光亮。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再多问。”我伸了伸手臂,环顾了一下,发现佐助团子不见了,“诶?佐助呢?刚刚不是跟着进来了吗?”
“可能出去了吧。”鼬呷了一口茶,声色淡淡。
“宇智波央还在外面……”我有些担心,毕竟那个女人不知道会作出什么事。
“没事。”他敛了敛眉峰,并不显示得太在意。
那一瞬间我并没有怀疑。
直到我打算起身告辞时,我才猛然觉得不对劲。
以鼬的性格,会放任一个曾经想要伤害自己弟弟的女人在外面与佐助共处?
再猛然想到全程没什么动作的鼬,只在中途屈指敲了敲桌面。
我飞快地向他看去,面前已经没了人,周围的景物在逐渐暗淡。
“既然察觉了,我就不再留了。”少年的声音渐渐远去。
“鼬!!你要做什么?!”
少年没有再回答我,周围陷入了黑暗。
但是我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不像止水一样直接让我昏睡过去,而要让我继续在幻境中保持清醒。
不怕我找到解除幻术的方法?
带着疑惑,我依然不敢大意,鼬的幻术绝对不是普通的方法能够解开。
若真的那样轻易,对方就不叫宇智波鼬了。
试着坐下来,我开始回忆止水教我的解除幻术的方法。
一般方法行不通的话……
“幻术其实就是控制了大脑里的查克拉流动。”夕阳西斜的时候,止水坐在树荫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
“一般的幻术,只要掌握解法的印就可以了。不过要是像写轮眼,尤其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就没那么容易。”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有些失笑,受不了他这样自带炫耀的神色:“是是,我知道止水桑你很厉害,夸奖完了可以告诉我要怎么解这种幻术了吗?”
“小家伙你这样没意思了。”止水故作深沉地叹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好了好了,当然会告诉你。”
“要是有同伴在身边最好,向你注入查克拉改变原来的查克拉流动就可以。”
“如果没有同伴就麻烦了,除非你能自己切断查克拉,打乱幻术对你的控制。”
止水那双明亮的眸子看向我,嘴角弯了起来:“不过嘛,放心好啦,我们一直在你身边的,同伴嘛,总是会在关键时刻陪伴着的。”
…………
切断查克拉……
用双尾瞳吸走自己的查克拉,应该算吧。
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找一个容器。
脖颈上鱼尾骨项链正幽幽地冒着温度,就像止水的笑容一般,让我找到了方向和坚定。
鼬,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