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空空,念你成疯·。”
—第一人称:农农
听到顾暮辞飞机失事的消息,当时我在上海。
我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动车赶到的学校。
与她同届的同学几乎能来的都来了。
他们自发的举行了仪式。
仪式结束后,温软让我去学校的毕业公告墙。
顾暮辞在第一排,第三个。
照片下面有露的十分明显的字条。
顾暮辞陈立农,当你看到它的时候,可能我已经出国了。
顾暮辞不过有一个地方,你一定要去。
顾暮辞以前的操场打篮球的地方,观赛座位那里。
我去了操场,在第一排第三个位置。
看到了一封信,旁边有一瓶水。
顾暮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这里。我坐在这个位置,温软拉我去给你递水。
顾暮辞我承认,在我和你对视的时候,我心动了。
顾暮辞下一个地方,就去我们的教室吧。
没有人的教室,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寂静。
在她的座位上,突兀的有两封情书。
座位的抽屉里有一张明信片。
其中的一封是我的。
另一封是她的。
她的那封上写道:
顾暮辞光阴飞逝向前,想和你一起变老。
顾暮辞曾经的爱恋与永远全都成为从前,于是一半是我一半是沉默,他们告诉我成熟是选择不说。
顾暮辞早被遗忘的空间,似乎还有着你的气味。
顾暮辞最后的地方,温软前面的位置。
座位的抽屉里有一张明信片。
照片是我,后面只写着简单的六个字。
顾暮辞对不起,
顾暮辞我爱你。
陈立农原来是我笨了,原来是我笨了,笨得不会察言观色。
陈立农原来是你变了,原来是你变了,不会再主动了,不会再过问了。
陈立农笨到还以为永远,你是我的。
对不起,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