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离,这里有伤员。”
“你们先处理。”
“真是的,这种时候终焉死哪去了?”
蓝黑色身影站立在钟楼顶,手不停地挥着,如同指挥一场演奏会。
“♬~~♬~”
终焉挥舞的手中,五彩缤纷的颜色在指尖变幻。
“楼顶那个人是疯子吗?”
“大概是画家吧。”
……
废墟中的人群说道,无一人发现指尖的光芒。
“那个人长得好像终焉。”
该隐指着钟楼顶的人影说道。
“终焉怎么死那上面去了。”
“该隐,这里有我们就够了,你去叫终焉过来帮忙。”
“知道了。”
该隐跑向了钟楼。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时间到了。”
终焉两手一挥,废墟变成了灰尘消散在空气中,平民无处躲藏。
“终焉到底想干嘛?他难不成想重新建造城市吗?”
森话音刚落,银蓝色的法阵出现在居民身前,他们都以为是上帝的拯救。下一秒,所有人化为灰烬,即使是孩子也一样。
“这种力量只能这么加强吗?真是霸道啊。”
“终焉你疯了吧!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啊!”
该隐冲着终焉大喊道,背后展开的羽翼逐渐清晰。
“你们还是没变啊,该隐。为什么你总是看不透呢?也难怪创大人就没托付给你太大的任务,总是去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大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沉浸在她活着的时候?”
“因为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唯一的姐姐,唯一的向导,指引我的光明。”
终焉说道,眼泪从眼眶涌出。
“你还是那个被别人娇生惯养的小孩子啊,没了别人就是个废物。”
(终焉:你会后悔的。)
“我早就变了,我们现在是终焉,唯一的终焉,最后的创世血脉。”
“亲人的离去,你没有我体会的透彻。即使你是最后的创世血脉,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以,赶紧从那一段过去醒过来啊!!!”
该隐径直向终焉冲去。
“所以我才说了,你烦死了。向你这种虚伪的人怎么不去死。”
时间被终焉暂停,他抬起腿,在该隐腰部劈下,又在该隐的脸上倒着横踢一脚。
“有些东西是凡人羡慕不来的。”
时间继续,该隐垂直坠下,飞到了梦离与森的旁边。
“该隐,你没事吧?”
森大喊到。
“没关系,只是昏过去了。但能让他昏迷的攻击我也是第一次见,只凭一次攻击就几乎能够杀死他。”
“那真的是终焉吗?”
“错不了,明明能一击制敌,却要分两次。那人就是终焉。”
梦离的语气坚定了几分,当然也有几分恐惧。
“听说你们找我。”
终焉瞬间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应该没死吧?喂!起来,还没完呢!”
终焉一边说一边用脚踹该隐。
“这货绝逼不是终焉!”
这是两人的第一想法。